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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連載真人真事改編第5話​
#牙醫師的進擊台灣生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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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6顆牙齒的嘴巴－第五章：天公疼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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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總共五十元。」我從口袋掏出五十元結帳，今天就是榮奶奶手術的時間了，為了確保我雙手的穩定，而不喝咖啡這種具有高咖啡因會讓我過度興奮或手抖的飲品，也為了避免血糖過度的變化，導致我專注分散，而選擇吃一根香蕉及燕麥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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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日我們總共做了不下二十次的嘗試，為了這一天我們總共磨耗了也有10多個３Ｄ列印模型，也讓星姐崩潰的瘋狂向我抱怨，更甚至他得知我把植牙的鑽頭也一同燒壞的時候，更是氣憤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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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通常是不會那麼困難的，但我們真的只能這樣子去練習及努力，當架好兩套系統後，就是不停的模擬練習，因為植入的點只有一個，角度也只有一個，並且要確保系統運作的判斷、大小以及植入的角度，這就跟你站在罰球線上，瞄準的卻是對面球場最遠的籃框一樣，不是不可能，但你的力氣、跳躍甚至是風向都要是保持在最穩定且最好的情況，而且是要一次在不同點投六顆球，雖然有輔助的判斷，但還是得依靠自己的技術，才能漂亮地把球給入籃框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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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我就進了診所進行準備，水也只喝了一點點，畢竟好幾天的嘗試，已經讓身體能夠在當下進入狀況，不能因為想上廁所而中斷這過程，甚至是導致分神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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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當榮奶奶進入診間時，即使已經做了十足的準備，但內心依舊充滿的緊張跟擔憂，畢竟我們不是神，只是個人，因此我們也做了最壞的打算，最好的準備，將急救的設備、器材甚至是只要一出狀況的一切措施都備好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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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醫師，就麻煩你了。」再次跟榮奶奶講了一系列的流程跟可能發生的問題，確保榮奶奶的同意後，榮奶奶微笑著看著我說，而我卻只點了點頭，便讓榮奶奶進行舒眠手術，因為我很清楚知道這手術的難度跟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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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術開始前，我將手貼在他舌頭旁邊，都能感受到他的脈搏，這也是這個手術最危險的部分，平常那幾乎不可能觸摸到的動靜脈，由於那只剩下一點點骨頭的關係，舌頭的動脈就近在咫尺，只要有絲毫偏差，都會造成極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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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呼吸後，將器具拿在手上，將精神集中在眼前的事物，一邊是榮奶奶口內的一切狀況，一邊是我們牙齦跟植牙的狀況，另一邊又是植牙設備跟骨頭的相對狀況，正常情況是我只要轉頭就能看到電腦導引的狀況了，這時候的我每一步都要跟練習時一樣，不能有任何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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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身體進入狀況的那個瞬間，就不是只有手的工作，而是全身每一寸的肌膚，每一根神經都集中著注意一切，目的就是要保證完全不出問題，就連明明是器具划過榮奶奶的齒肉，但我卻能清晰地感受到傷口的大小是否有問題，時刻的緊繃著，位置的準確度、植牙的角度，更甚至是榮奶奶的表情是否有問題，眼睛半刻都不能移開，手要放在最合適的地方準備跟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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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常說手眼協調，那麼到底是哪個最不協調呢？這個治療明確的告訴我，眼睛看走眼害手歪掉，比你手歪掉更恐怖，所以我的眼睛必須全神貫注地在每個植牙的步驟跟區域，不能讓手有任何的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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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當我成功將最後一顆牙齒植入，雙手獲得自由的那個瞬間，我發現，我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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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術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但我卻感受是經過了整整一天，放鬆神經的我瞬間卸下一切，滿滿的疲憊感瞬間湧上來，明明是在冷氣２０度的診間內，但手術衣內已是汗水淋漓，這不比騎了一整天腳踏車，游了一整天的泳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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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套的系統輔助及觀察當下口內的狀況，這一心三用配合了技術與經驗，換得了當初與榮奶奶的約定，當下的感受並不是解脫，而是喜悅，因為這代表了，榮奶奶的牙齒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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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手術結束後，不僅能夠讓榮奶奶能開心地赴約，同時又能夠讓他用的安心跟安全，時間回到現在，就在今年四月榮奶奶也成功過完他的八十大壽，並在不久之後回到美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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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希望的就是榮奶奶能夠吃得好，除外說不定他將這套牙帶回美國後，那邊的醫師也能知道台灣也做到極度困難的病例，並且成功了，其實在這次病例過後，後面還有更難的，這次只是負六，而我的病患更多的常常都是在零到負十之間游走，因此這次的成功更帶給我方向跟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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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也開始讓我回憶起團隊最剛開始的模樣，那時的困難與艱困，以及最開始做這一切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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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完

#長篇連載真人真事改編第4話​
#牙醫師的進擊台灣生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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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6顆牙齒的嘴巴－第4章:共識、磨合與深夜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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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星姐跟老王，約了時間跟植牙模擬系統開發原廠討論接下來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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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植牙前先植牙，我們才能更精準定位。」導引系統的廠商平淡地說出這事情，對於榮奶奶這個手術，我們模擬當下遇到的問題之一便是，就算使用雙重導引，也無法在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就能擁有精準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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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牙模擬系統商的意思，是病例太難沒有參考點，要我先『簡單植迷你植體』當定位點，等事成之後再拔除這迷你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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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多一次手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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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病患條件很糟，植迷你植體本身也很危險，我們真的不可能先植牙之後再把他植的牙拔除，這太冒險。」榮奶奶本身就已經年紀很大了，光是之前在美國植牙脫落導致的傷害，外加上植牙前先植牙這個概念，會讓榮奶奶本身植牙的成本變高，他要先花費兩顆植牙的錢，重點是這兩顆植牙時間就只有一個禮拜就會被拔除，不論是對於榮奶奶的身體以及費用上都是增加負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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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沒辦法！病人條件那麼差，就讓她這樣吧！不能吃就用吞的也行」當聽到廠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十分氣憤，便開始跟廠商爭辯了起來，這並不是做不出來的事情，為什麼要說不要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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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那麼晚還打擾您那邊，我們這跟原廠那邊去協調看看，謝謝。」技師長星星跟對方告知一下後請原廠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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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你也知道的吧，我們現在都有個共識，那就是我們都知道這是做不出來的。」星星姐語重心長地說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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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隔天，我們與原廠那邊進行視訊對談後，也確性了這事情的難度，雖然美國原廠那邊正在幫忙著手解決這個問題，但時間上來說太趕了，等到美國原廠那邊的預定時間到，榮奶奶的生日都可能過完了，美國無法解決的，我們就只能在台灣自己解決，他們最多只能提供給我們一個能鎖在骨頭上面的定位板，但最多只能勉強參考用，並不能達到精準度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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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以你的經驗你會怎麼評斷？」視訊會議結束後，我找了我們資深的醫師老王來討論，以經驗來說老王的評斷往往都能夠很精準的切入到我們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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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星星也有說，我們都有共識了，那就是做不到，但我們也有共同目標，那就是要讓他做到。」老王將手中的報告放下，並指出這病例最麻煩的問題，核心重點就是，年齡、時間跟榮奶奶的牙肉等實在是太少了，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甚至由於牙肉過少，開到處離舌下動靜脈太過於接近，以至於可能一個失誤就會造成血管破損，我們需要盡力迴避這風險，若真的不行，我也要考慮放棄這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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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我心想，我手邊的科技，搭配這20年執業的經驗以及堅強的團隊，放棄前還想再掙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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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樣子說，但是並不是說做不到，利用我們現有科技輔助加上專業的經驗及技術，並不是不能彌補我們現在所缺失的部分，不代表不可能，接下來的每分每秒都至關重要，我們要去習慣，去一直嘗試該如何修正並且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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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火箭射出去還能垂直落地回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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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拍了我的肩膀並拿起模擬榮奶奶口腔的模型，並在上面做出了一系列構想，我們繼續用3D列印機印出多種模擬的結果，再用大量的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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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常看完診大約都是晚上10點半，能練習植牙模擬的時間只剩深夜，我常常模擬後回到家，都已經是凌晨一點之後，家裡頭只剩小狗跟魚缸的魚還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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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周後，終於到來了開刀當天。
　　
-待續

#長篇連載真人真事改編第3話​
#牙醫師的進擊台灣生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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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6顆牙的嘴巴－第三章：成功還在未定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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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姐：「兩套？現在？」​
「什麼病例要用到兩套模擬系統？AR那套應該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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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其中一套手術模擬系統是AR導引，屬於擴增實境的一種，大部分病例這套系統就綽綽有餘，誤差也只有0.1~0.3mm而已（如示意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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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夠，沒足夠牙齦跟骨頭來AR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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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擴增實境，好歹要有『實境』才能擴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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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要想辦法結合另一套手術模擬系統，那是種『定向式』的導引，類似蓋一棟房子在土地上，預先度量好建築平面圖，照圖精確打下地基並依序完成建築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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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兩套系統，不是同一家系統商，手術難度極高的情況下，還要先想怎麼整合兩套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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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姐：『我問問王醫師，他正好在旁邊看他的病例』​
​ ​ ​ ​ ​ ​ ​ ​ ​ ​ 『我這邊先模擬定向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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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醫師是植牙的高手，跟他一起討論再適合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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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手術難度真的太大了。」王醫師不由驚嘆著，螢幕上顯示的正是我們依照容奶奶的狀態下去演算的模擬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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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用一套新系統跑跑看』王醫師建議用第三套系統試試，看看有沒有辦法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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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許多天，我們將所有的科技都用上了，從電腦模擬到３Ｄ列印，光是電腦模擬，我們用上了三套系統，就如同一名武者般，將每一套秘笈，全都使用上，從九陽神功到九陰白骨爪，究竟有哪一套武林絕學，能夠幫助我們達到目標，解決這困難的問題，常跟星姐及團隊研究到深夜，就是為了能夠找出那可以執行的方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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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每一套系統運算出來的結果，每一套模擬出來的成敗機率，都在告訴我們，輸多贏少，不是不能贏，但是很難贏，醫學就是如此的現實，但他也如此的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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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系統演算出來，冷冰冰的結果，我握緊手中的滑鼠，不斷的思考著該如何進行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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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的案例最多都是如履薄冰，只要你小心謹慎，注意腳下的每一步，都能夠平安的到達終點，但榮奶奶的狀況並不是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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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現在不僅是泡在冰冷的湖當中，還要想辦法不讓患者碰到冰冷的湖水，更是要能夠在時間之內平安到達終點，不僅要顧全自己，同時也不能讓對方碰到任何一滴的冰水，就算是專業的游泳選手，自己一個人游過冰冷的日月潭湖畔，都十分困難，任何打水的角度、換氣的時機、體力的保留更甚至是游泳挑選的時間，都必須要是最完美的狀態，哪怕是一個極小的失誤，都可能造成雙方溺斃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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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除了這個方法以外，也沒也別的辦法了，今天不論我們用哪套系統去運算，算出來共通的結果就是這個，要完成這個手術，最好的方式就是得進行雙重電腦導引的運算，這是降低失誤率最好的辦法。」當我們的技師星星提出這方法時，我們所有人員都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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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我們牙醫而言，單純的電腦導引就是在手術前利用各種運算方式，去建立一套適合患者的植牙方式，並在手術當下利用電腦導引的方法讓醫師配合手術當下的情況，更加精準的植入所規劃的位置與深度，不僅能有效縮短手術時間，更能降低造成的傷口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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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則上來說對於我們醫師而言，這是一個更加提升我們準確度的事情，但難度上並不會減少，因為要同時觀看電腦所呈現的畫面，也要觀察患者當下的情況，這是一項對於技巧及經驗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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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雙重電腦導引的意思就是將兩套運算方式一起執行在同一位病人身上，並在手術當天同時併用這兩套系統，一套專門計算植牙與牙齦之間的相對關係，一套則是執行醫師手中的器械跟骨頭的相對關係，等同於要同時看兩台電腦螢幕所顯示的狀況，並搭配要觀察患者當下口腔內的狀況下去執行，執行、精準與精神的要求就也變得更加嚴苛，這種特殊的方法也是極少人會使用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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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方法的確是目前的最好的解決辦法，利用雙重電腦導引去把所有的失誤降低到近乎於零，並將所有的外在因素都納入進去，即使增加了手術難度，但卻降低了所有失物的發生率，這對於我們來說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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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用這個方法，大家今天就都休息吧，明天開始我們就進行模擬手術。」我站起身子並決定就使用這方法後，便開始將之後的規劃及安排交代清楚給各個部門的人員，然後就從我們的研究室朝診所的頂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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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在頂樓的圍欄上，看著士林凌晨的夜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已經是我在這邊的日常了，都市繁華的景色、車子穿梭於街道之間、閃爍的雙黃燈以及半夜還在路上嬉戲的人群，不知不覺有一種平凡且愜意的感覺，但與此同時又想到了容奶奶的狀況，她想要的不就是這樣子的平凡嗎？這種稀鬆平常的平凡，只是想要能吃上一頓飯的平凡，但對於現在的她卻異常艱難，而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助她回歸到那平凡，那個她現在所嚮往的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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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