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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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淇淋店:〈整修中〉
雪花店:開,等等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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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總是能從老二看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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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句荒謬的話當開做開頭,在電影夜結束十一點半收完店後,我與南瓑朵拉雪哥擠在羊肉爐店裡的開頭。(好像已經到了隨時隨地都可以吃鍋的天氣了,就是那種在任何話題與氣氛中都能輕易加入這句對白也不會感到唐突的天氣:「好想吃火鍋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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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剛跟雪拉聊這麼久在聊什麼呀?」我問。
「聊我們總是能從老二看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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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五「一個人的電影夜」播映:飲食男女。李安,老樣子總是在結尾的時候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結局,讓人跌坐在那個結局裡,鎂光燈打在你的頭頂,似乎你的錯愕才是這部電影的結局,一時還因為比重的關係忽然記不起前面很多很貼近現實的情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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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對於與自己熟悉的人相處存在著一個微妙的關係,朋友與家人都是朝夕相處的存在,但比起朋友,家人又多了一層看不見但又比鬼神還要「確切」存在的東西。有時候我會想著這個「確切」的存在究竟是什麼,像是我們不會說「我看得見我們留著一樣的血」又或是「我聞得到我們有相同的基因遺傳」。是說真的要測的話一定是測得出來只是我們不可能去測。所以我只能說那是「看不見」但又絕對存在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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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拿掉這層所謂的關係,我們的生活會不會就此改變呢?我那天說如果電影裡愛上你同學的這位爸爸,如果不是你爸爸,而是你一位很好的朋友你會怎麼看待這件事?你可能會笑著看跟他說:「哦~」(吃嫩草哦,會不會太嫩!)後面這句我沒說出來但大家都直接意會過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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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家人相處的時候總是會有這些很需要拿捏的付出,我到底該不該對他好、他領不領情、這樣會不會寵壞他、該不該關心他。許多日常的累積衍生出的問題。電影裡有很識大體的大姐,有有話想說但總是不太敢說的老二、肆無忌憚地三妹,還有傳統到堅持只用毛筆寫字的父親(醫院裡他不用原字筆,但他用毛筆寫食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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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結尾爸爸說他嚐到味道了的橋段。最近看國境之南太陽之西、飲食男女、一一在結尾都不約而同的在劇情裡給自己真實人生一次機會。我想爸爸在與老二角色對調之後,發現自己預備要質疑了的說出「這湯...這湯...」的時候大概是想起以前自己做菜時老二也常常會用質疑的方式說「這湯...這湯...(熬過頭了之類的話)」所以他改口「我嚐到味道了,再給我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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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這樣解讀的,人生總有需多過不去的部分,透過電影我們總能給了自己一次重來的機會,在適合吃鍋的晚上重新看了一次飲食男女,希望你們都一起在這荒謬的人生裡重新溫熱一次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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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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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發言的有,第一次看就猜到結局之「我的好朋友」埋怨傳統男人的「愛」不能好好說嗎?還有第一次看就體會出父親認同了二姐之沒位子只好做我的寶座樓梯口少年、還有總是能從老二看見自己的雪拉,老二總是想逃但最後總是會留下來對吧。以及很想提亂倫的雪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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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每次的收尾都是一次即興
a one and a two
於是下週也就是昨天播了楊德昌一一
笑,晚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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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0(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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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淇淋店口味:哈哈蜜瓜/ㄅJ奶茶
雪花店:開。宜,靜一靜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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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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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的事沒辦法有一位公正第三者。好比你說我胖,我說我最近瘦了,所以現在怎麼辦?磅秤拿出來發現體重確實少了兩斤,然後你道歉我拍拍你肩膀說沒關係這樣。情緒沒辦法數據化或有個輸贏,大概只能交給時間了,放一下,熟了就會變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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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時間呢,可以想一些有趣的事來緩解一下,或者來樹下找鈴楦吃一支冰。以下附上一則昨晚一個人的電影夜的一段荒唐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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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雪拉我最近在找模特兒,你要不要來當我公司的模特?」
「什麼公司呢?」
「噢,我在做寢具用品。」
「情趣用品?」
「對!」
「我們需要的模特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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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他們在彼此都聽得不是很清楚的情況下聊了三十分鐘,我在旁邊洗碗一邊聽著這荒謬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