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大概年初吧,ClubHouse突然爆紅,我卻到五六月的年中才終於搭上這班車。雖然CH已經退燒不少,但不打緊,反正我也只有學生開免費牌卡抽抽樂的房才會上去捧場兼聊天。
#疫情期間的心得碎念所以文長慎入
#咪子塔羅占卜 #塔羅牌 #占卜預約 #占卜課程 #魔法課程
有一天,遇到了一位容我們簡稱他為C的女生,年紀感覺35歲上下,沒記錯的話好像從事科技業或半導體相關的工作。我不記得學生那天幫他抽到哪一張神諭卡,但我記得C說自己的生活乍看之下頗像人生勝利組,可是心裡總覺得哪裡空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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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過離職,可是又覺得這份工作沒有不好,也是他的所長,頂多就是老闆偶爾發發瘋,但都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同事之間則因為彼此都是獨立作業所以沒甚麼往來,就沒有惡同事的問題。就算真的要轉換跑道,也不知道往哪去,人生因此感到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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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這樣說不太好,畢竟很多人的生計都被covid-19影響,但很多我的日常行程都因為三級防疫暫停,例如駐店、健身房。我突然有比較多時間好好執行之前規劃的工作行程,才發現我一直都在過勞……,所以這段時間,反而是我重整工作節奏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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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整 的課題不只體現在工作,還有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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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有安排工作進度,但因為整天在家,常常工作結束後就不知道要幹嘛。時日漸久,狀況卻沒有改善,才意識到 #我的人生從甚麼時候開始只剩下工作 而慌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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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自己是工作狂,再加上當初貿然決定把占卜當正職,這麼鋌而走險的決定哪能不把皮繃緊一點?所以每天工作8小時是基本,有時候旺季上看12-15小時也很正常(想不到吧),畢竟創業維艱~不努力的話,很快就會被市場淘汰,辛苦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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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沒想過有一天,我居然不知道自己除了占卜跟藥草以外還有甚麼嗜好,搞得我必須翻看以前年輕時候的紀錄——日記也好、照片也好,然後問自己:「以前我們好像都不會覺得『無聊』,印象中生活也很多采多姿的樣子,只會一天到晚煩惱感情的事,到底我們以前都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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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在家沒事幹我就畫Henna,然後意外覺得好輕鬆、很療癒,這是我第一個撿回來的興趣。然後我才想起來,國小、國中、高中的我,上課常常在課本上塗鴉跟畫漫畫。好幾次還畫得太專心,被老師發現我沒在聽課所以故意點我起來問問題,結果答不出來被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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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是打電動——以前總覺得自己很忙,遊戲玩下去就幾百個小時不得了,太浪費時間了。但這段時間在朋友的慫恿下,買了手把跟幾個steam上的遊戲,於是想起小時候的家裡有486電腦,印象中最高紀錄是連玩了8小時的《明星志願》,連飯都可以不用吃。原來我喜歡打電動的程度可以這麼狂,而我居然忘了它。
#題外話是疫情期間我好幾次都連玩8小
#愛打電動真的是天性耶並不會隨著年紀就比較有節制🤣
最後則是閱讀——我曾經是個標準文青🤣舉凡文青必讀的村上春樹、張愛玲、馬奎斯、芥川龍之介、杜斯妥也夫斯基……等等,年少時一本不少早就嗑完。但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我只讀跟工作有關的書,直到疫情才破天荒買了幾本無關工作的書,不知不覺每天都會留閱讀時間給自己。原來我讀書不是為了工作,而是我本來就喜歡閱讀。
#附圖是我家附近常常經過的二手書店但每次都沒有走進去的慾望
#那天終於推門而入我覺得就是因為我撿回了讀書的興趣
有些個案可能發現我回訊息的速度變慢了,魔法商品的出貨效率也變得比較差,粉專po文頻率也不像之前來得高……,因為我想要花多點時間陪自己、跟自己對話:我想知道我是個怎樣的人、我想變成怎樣的人、我喜歡甚麼、我還能做甚麼……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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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還沒找到全部問題的答案,但故事的最後,就是我在CH跟那位C小姐分享了這段 #尋找自我 的心路歷程。C小姐聽完後說「對耶,我遇到的問題跟你說的有點像」。我跟他說,這些本來就不是一時三刻能有答案的問題,所以不用著急,三不五時捫心自問就好了。只要你記得提醒自己問問題,時間一定會給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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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以此篇獻給跟我有著一樣困擾的人。如果有人因此受惠,我會覺得很榮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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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賣場 蝦皮販售中 | https://bit.ly/3k93q1x
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8萬的網紅公視新聞網,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輕軌電車的車廂,緩緩停進停車棚內,這裡是葡萄牙「里斯本」的一處倉庫。倉庫內,大大小小的輕軌車廂,全都是收藏家「保羅馬奎斯」的戰利品。 詳細新聞內容請見【公視新聞網】 https://news.pts.org.tw/article/534259 - 由台灣公共電視新聞部製播,提供每日正確、即時的新...
馬奎斯的車 在 出版魯蛇碎碎念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苦妓回憶錄》,加布列.賈西亞.馬奎斯,葉淑吟 譯,皇冠
#每天碎念一本書
若對照馬奎斯的作品年表,《苦妓回憶錄》或許是他公開發表的最後作品。九十多歲的老人愛上雛妓,這種年齡差距巨大,道德敗壞的故事,更足以展現文學的無所不能,將敗德故事化為純愛。
但我更樂意讀成一篇關於「寫作者衰老遲暮」的故事。尤其是開篇的一個鮮明比喻「年紀就像屋頂漏水,象徵著一個人還剩下多少生命」身體的朽敗與可預見的死亡,倒數的生命與讓人不悅不願面對的漏水,那是無論多偉大的男性都無可避免且恐懼的無能,殘酷卻明智。
主要情節有如同導讀文中提及《睡美人》的引言以及宛如《愛在瘟疫蔓延時》變奏的交混。但馬奎斯撼動世界的魔術,並未因為年紀有所減損。讓人讚嘆的是人物、場景的細節描寫,一景一物,身上的黑痣或一台腳踏車,全都可以是人心身處的情感象徵。那最荒敗殘破的屋宇可以美如天堂、眾人歡慶的佳節也可以是討厭失望的一日,最淫褻的慾念與最純潔的愛情,諸多光影兩面的巨大反差在小說中渾為一體,充分感受到大師手筆的從容自在。
餵鹿吃書
馬奎斯的車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讓小說再次偉大?】
寫作真的是件殘忍的事情啊
真的
不知道為何昨天又有人跟我聊到「創作顛峰」的話題,一時有感🤣🤣
對啊,儘管我目前自己好像還有些很薄弱的信心
但是
那也僅止於如此短暫的此時此刻而已
還是覺得很可能我某天一覺醒來就江郎才盡了
到底還能撐多久呢?
怕.jpg
‧
這裡貼一下今年三月印刻雜誌封面專輯
我與駱以軍老師的長對談
真的是長對談
名副其實,非常長
有1.5萬字左右
我找了其中大概最輕鬆有趣的一回合貼在這裡
提到有次2006年
機緣巧合,駱以軍開車載我從南投回台北
路上塞車
所以我們就尷尬又歡快又激情(?)地在車上「共處」數小時的事情
(剛寫完時,我曾開玩笑地想把這次對談命名為「讓小說再次偉大」🤣🤣🤣)
‧
然後週六晚上8點有個中國的直播活動
(應該是類似podcast)
如圖
有興趣聽我聊一下生物龐克的朋友們可以自己掃QR扣
────
駱以軍:
我記得十幾年前(搞不好十七、八年前),有一次我去南投一個文學營演講,你也去了,我回程台北時,你搭我便車。如今回想,我那時也才不到四十歲,所以你也不到三十歲?更早些時我就認定,你們那一輩的頂尖天才,一個童偉格、一個你、一個甘耀明。這和後來的文學地位無關,我就是只讀到你們二十多歲時第一本小說時的,一種同為練武者,對這年輕作者,他初展露的某些極特殊的眼球轉速,或濾光的方式,或奇怪為何他為特別定格某一幅畫面。
這是我作為武痴內心真的驚嘆。當時你搭我的車,年輕的你非常害羞沉默。其實我好像後來變成一個哈啦大叔,但那時碰到純質的小說天才,我會有一種怕碰碎玻璃器皿的笨拙。天知道那次台中到台北的高速公路大塞車,我們的車好像緩慢在車陣困了五個小時嗎?天啊那對我是和一個劍氣在身的下一代頂尖小說家,我們在封閉車內共處五小時!
我連年輕跟同輩哥們在PUB喝酒亂屁小說、電影,也沒那麼長時間。而且那時我(愁苦於自己那麼窮,然後妻小,一籌莫展),你(愁苦於家人還不接受你放棄醫學系,改要寫小說),我們都並沒那麼多的人世閱歷,哪怕如今如果這樣場景我們還可說些自己遇上的倒楣事,但那時我超焦慮。
我後來才認識童偉格,啊啊那更是你發動漫天唬爛忍術,他都可以一句話不說就只傻笑的悶葫蘆。
不過那一次困在高速公路上,發生了一件奇妙的事,拯救了我焦慮的那五小時,我問起你「最喜歡的世界小說家」。
說真話,我覺得我自己那樣真的很幼稚,但我記得我年輕初遇黃錦樹、董啟章、童偉格時,都會很白痴問這問題,甚至會問「你心目中的第一到第五名」?真的很白痴,但如今想來真美好。因為這些人也會出現同樣崇敬、嚴格內心排名的表情,真的認真和我說起來。卡夫卡、波赫士、馬奎斯、杜斯妥也夫斯基、納博科夫、大江,這些人一定跑不掉的。偉格很意外對我提到巴加斯.略薩,錦樹則對我展開那時我根本不認識的奈波爾。
這幾年,有次我遇見黃崇凱,我和他說到波拉尼奧,簡直像在說喬丹那樣的迷醉。
我記得你對我說起符傲思的《魔法師》,然後我們也歡快激情的說著艾瑞斯‧梅鐸的《大海,大海》。
天啊,那可是那時我內心的兩大天書!極品!啟發之理想大小說的某種「城堡設計圖」啊!我沒有和任何人提過(後來才有在文章中提過)。
對我而言,我們兩個像是對了「通關密碼」,為何那其中的設計、展開、愛之瘋狂、高藝術修養之人,但卻搞了個莎士比亞《暴風雨》的現代演劇。我們講得超嗨,完全忘了之前的拘謹、張力。就像兩個天才棋手在大聊哪一年世界西洋棋大賽,哪一局經典然後白方哪一手下錯,黑方在哪一手如何做局,那真是聊的暢意、兩眼發光。
當然之後,我們其實隔幾年遇見,某些對談活動,某些和其他創作者的咖啡屋聚會。但好像不再能復返,那樣我們相較都年輕,然後像高手拿劍晃幾下探對方內力的傻瓜行為。
但我心中留了個念想,想有機會再聽你說說。
‧
伊格言:
你提到多年前這件事(準確地說是二○○六年十二月;因為我清楚記得前晚天氣極冷,我在南投文藝營住宿處小房間電視上看到陳菊以極小票數差首次擊敗黃俊英當選高雄市長。換言之,那時《噬夢人》也還在我腦子裡還沒被寫出來呢),我讀得熱淚盈眶。
是啊,如你所言,那多麼「傻瓜行為」,純淨而真誠無比──並無特別私交,但同樣懷抱著對小說這藝術行當的虔誠之心的兩個瘋魔者(是啊,不瘋魔,不成活)的彼此試探,擺好了架式過招;然而同時又信服於對方的虔誠與深情,心知肚明因而有種知音的相濡以沫。那是多麼美好的時刻。而確實也正如你所說──那樣的時刻如何可能?連你(以軍老師!)和你的同輩們聊小說,也不太可能一聊五小時啊。黑暗的北上高速公路上黑暗的車裡,有時車行順暢,路燈的橘色燈光霧氣般間歇性侵入車內;有時路面擁堵成為大型停車場,舉目所及所有車輛方盒子共同陷落於一個被按下了暫停鍵的虛擬夢境中。
而後我們竟然就這樣聊小說聊了五個小時!誇張點說,出之以〈二階堂雅紀虛擬偶像詐騙事件〉主角葉月春奈之語:一切豈非近乎神蹟?
所以「上帝」是什麼?「神」是什麼?我們何德何能,何其幸且不幸,與那樣既徒勞無功又煙花般燦爛的命運相遇?
我想到的是,在無神論者佛洛依德那裡,那是人類用以抵禦恐懼的心靈幻覺(《圖騰與禁忌》、《一種幻覺的未來》);在另一位無神論者馬克思那裡,那是統治階級用以麻痺人民的鴉片。而如今重新思索這不可思議的提問,如果一如馬克思與佛洛依德所說,「神」純粹是人類心靈的創造物,那麼我會問的是:在何種時刻,在「智人」此一物種的心靈中,恐懼誕生了,神也因此而誕生了?
尼安德塔人的心中有神嗎?黑猩猩們的心中有神嗎?虎鯨、狗或貓的心中有牠們自己的神嗎?
我必得如此提問,因為我無法無視於數世紀以來人類的智識進展與文明跳躍。那是達爾文的凝視,《盲眼鐘錶匠》的洞見,丹尼爾‧丹內特等一眾心智哲學家手術刀般鋒利的思索,凱文‧凱利的的空照視野,甚至再加上伊隆‧馬斯克等夢想家的狂想與實踐。
法國作家韋勒貝克在《誰殺了韋勒貝克》中虛構了一幅藝術家傑德‧馬丹的成名畫作,題為「比爾蓋茲和賈伯斯討論電腦資訊的未來」(韋勒貝克的描述是,畫幅中,北加州燦爛的夕照下,正向生命終點快速趨近的賈伯斯眼中燃燒著深沉的火焰,「不只是預言者、先知的火焰,也是儒勒‧凡爾納筆下描述的發明者的火焰」)──
而在我們這個時代,毫無疑問我們該凝視的是「伊隆‧馬斯克與哥德爾虛擬視訊會議」或「凱文‧凱利、理查‧道金斯與教宗聖方濟各針鋒相對」。
我懷疑,在小說的世界裡,「神」與「鬼」或許都是命運的代稱(幾年前我寫過一篇談及普利摩‧李維的小文章,題為「鬼是命運的隱喻」)。
《魔法師》的作者符傲思並未迴避此一大題,在序言中,他明白表示,《魔法師》最初的原名叫「上帝遊戲」。是,我個人以為,符傲思在討論的確實就是「命運」;而小說主角于爾夫的遭遇無非是一部微縮膠卷化的個人心靈史──必須說明的是,此處的「個人心靈史」並不僅是小說情節中的角色個人心靈,而毋寧隱喻著整部人類文明之智識啟蒙流變的歷史。
在我看來,符傲思與《大海,大海》的艾瑞絲‧梅鐸(Iris Murdoch)、《基地三部曲》的艾西莫夫,以及韋勒貝克等人是同一類小說家
(當然了,或許可以再加上《三體》、《阿特拉斯聳聳肩》),他們思索的是整個文明過去的脈絡與未來的去向。
「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到哪裡去?」的個人哲學三問,在此或已化為烈焰煙塵中的「文明三問」:「文明是什麼?文明從哪裡來?人類文明終將往何處去?」。我以為,這或許就是最「大」的小說了。
小說還能有多「大」?是以,就此一角度而言,或許我可暫且心虛地回答你半開玩笑的提問──你提到,你很想聽我唬爛看看「愛的量子力學論」。
當然了,我沒有直接回答的能力,但或許恰恰有一趣事可供參照:在《噬夢人》的幾十則註解中,有一則我簡稱為「方程式測定儀」的註解──我假想未來有位名叫森山和正的日本教授發現了關於「愛」或「靈魂」的物理學證據。
事實上,此刻,二〇二一年科學家們所掌握的弦論已然推測,我們身處其間的世界並非僅只我們所習以為常的四維時空,而是另有七個細小的維度踡曲於其中;是以,宇宙並非四維時空,而是以共十一維的形式存在。而小說中森山和正教授的理論則論證了,類似「靈魂」、「意識」、「生命」與「愛」,甚至「詛咒」這樣我們此刻以數學或物理無法證實的「東西」,都實存於那感官不可見的七個細小維度中。
《噬夢人》成書於二○一○年;而其後數年,英國大導諾蘭就釋出了他的《星際效應》(*Interstellar*),在電影中拋出類似設想:「愛」就在第五維度裡。我有時演講時提到此事,不無得意,開玩笑地說我與諾蘭大約是英雄所見略同吧(笑)。
當然了,這在《噬夢人》中僅是一支線,而在《星際效應》中則得到了完整的發展。諾蘭無疑是個自造迷宮的高手,《星際效應》中迷宮仍在,但明顯不如《全面啟動》(*Inception*)與其後疫情下的《天能》(*Tenet*)般錯綜迂迴,取而代之的則是巨大的、寬闊的,宇宙尺度的深情。我在想,這個小巧合或許也代表了我對此類「大小說」的個人偏執。小說此一藝術形式,究竟可能「宏偉」至何種程度?
我對此事好奇無比。而這點,又直接連上了我個人對藝術的另一理解或執念──小說,或謂藝術,是否有可能更有效、更毫無閃躲地回應當代人類的議題?如何「讓小說再次偉大」?
作為一位虔誠的文字手工藝人,我猜想,這或許就是我們所在的這個行當為文明做出一些無可取代的創新的機會吧?
馬奎斯的車 在 公視新聞網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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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奎斯的車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關於命運。這是我所讀過最恐怖的短篇小說之一──它是馬奎斯寫的,收錄於《異鄉客》,與魔幻寫實這件事幾乎一點關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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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19/10/27/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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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奎斯 #百年孤寂 #文學
────
有很多朋友一直來問
說我既然已經一不做二不休做了一個頻道
為何不乾脆自己拍影片
(說我長得又不醜,演講時口才也不差)
要不然至少自己出聲音講旁白
要不然至少吃播(?
要不然拍奇怪的文具或電腦開箱文
ㄚㄚ我也很想啊
我百分之一百二十同意我不醜啊(很重要!)
我百分之一百二十同意我口才不差啊XD(?
(但其實真實生活中我話很少,和朋友聚會時也話少;
我後來發現那是因為我直覺性地非常害怕自己給人mansplaining的感覺
所以除非是演講場合
否則大概都一定要特別去「詢問」我事情的時候
我才會開始認真發表看法)
好啦,其實總而言之
除了我個人不太想露臉之外
主要還是希望自己專心寫稿、研發內容啦
但是
我有認真考慮拍影片回答大家的問題
這種答疑影片我大概就會自己出人來拍了吧
我是說目前這樣想啦
所以大家有任何問題可以留言問我呦
─────
莎士比亞說:「人生就像一個舞台,我們都是舞台演員」;愛情如喜劇般到來,同樣可能如悲劇般離去。我們該如何看待生命中無可迴避的悲喜呢?今天小編要和大家繼續分享伊格言老師的文章:〈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
前二講我們討論了〈你滴在雪上的血痕〉這篇小說。藉由胸腔中不可見的心跳,藉由那些神秘的聲響和自然律動,馬奎斯試圖暗示的,或許就是性、愛情或命運本身的不可捉摸。新婚夫婦比利與妮娜前往歐洲度蜜月,妮娜的手指意外被玫瑰花刺傷。在冬雨連綿的巴黎,妮娜被送入急診室,留下比利獨自住進旅社。
離開妻子的比利像是掉進了一個生命的空洞。伊格言提到,在認識妮娜之前,比利就像莊子寓言中的「渾沌」,原本懵懂無知,但因為出身太好,所以過得倒也歡樂。直到被愛情鑿開了一竅(所謂「開竅」)──原本萬事順遂,以為能順利與妮娜走完全程,成為名副其實的人生勝利組。然而妮娜突然被玫瑰花刺傷,送入醫院急救,幾乎毀了他們的蜜月。
在此刻天色灰暗的巴黎,傻瓜比利身陷未知命運的巨大羅網之中,又發現他的賓利跑車擋風玻璃上被夾上了罰單。不會法語的他,怎麼可能搞得懂「單日要停在單號邊,雙日要停在雙號邊」是什麼意思呢?伊格言說,這就是巴黎版本的「卡夫卡迷宮」。人生地不熟的傻瓜比利這也不會,那也不順,四處碰壁之餘,終於想到該去一趟大使館尋求母國官方協助。但諷刺的是,大使館官員沒能認出他來,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比利傻到連自己的家世特權都不會用啊;聰明的太太不在身邊,他就什麼也不會了)。然而此刻,他卻看到抵達巴黎後第一次出現的,像加勒比海那般亮麗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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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西亞‧馬奎斯,一九八二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一九二七年生於哥倫比亞小鎮,拉丁美洲魔幻寫實主義代表人物之一,名作如我們所知:《百年孤寂》。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曾於一短文中討論《百》書中的人物命名問題。是,昆德拉說得對極了,我們確實不容易弄清楚那四五個奧瑞里亞諾、七八個阿加底奧‧布恩迪亞之間的差別;這除了折磨讀者之外,也簡直是在為難那些人物關係圖的編纂者。(可憐的編輯!)而昆德拉的看法是,沒錯,馬奎斯當然就是故意的,他使用重複姓名隨機產生器的目的,正是取消個體獨特性,刻意將讀者擲入系譜的迷宮之中──於此,時間洪流浩浩湯湯,個體被消滅,代之以一組又一組的同名序列(奧瑞里亞諾們、阿加底奧們),而「歐洲個人主義的時代已經不再是他們的時代了,可是他們的時代是什麼?是回溯到美洲印地安人的過去的時代嗎?或是未來的時代,人類的個體混同在密麻如蟻的人群中?我的感覺是,這部小說帶給小說藝術神化的殊榮,同時也是向小說的年代的一次告別。」
這論點深沉,武斷,尖銳,帶有昆德拉式的洞見與其狡獪之慣性,需要解釋。他的意思是,於其個人之小說史觀中,現代主義小說的人物們特別不愛生小孩──因為「後裔的終結」正象徵著個人獨特性的標舉。(如何面對一個小孩?至少有著你一半基因,介乎雷同與差異之間,且個人的任何特質皆可能於小孩身上被精準複製?)而《百年孤寂》在小說史上的革命意義在於,布恩迪亞家族雖同樣以絕子絕孫告終(後裔之終結),然而其中的個體獨特性卻也被馬奎斯的命名策略徹底消滅。這是現代主義內部一個嶄新的矛盾──標舉個體獨特性的現代主義傳統V.S.泯滅個體獨特性的現代主義《百年孤寂》──亦因之而被昆德拉界定為「向小說的年代(即現代主義時代,強調個體殊性的年代)的一次告別」。對此,育有二子的馬奎斯不知作何感想──二0一四年四月十七日馬奎斯以八十七歲高齡辭世,我們再也沒機會問他了。───伊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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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香港文匯報專訪: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09/02/...
香港明報專訪:
https://news.mingpao.com/pns/副刊/ar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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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

馬奎斯的車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關於命運,這是我所讀過最恐怖的短篇小說之一,它是馬奎斯寫的,和「魔幻寫實」這件事一點關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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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19/10/27/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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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奎斯 #百年孤寂 #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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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一見鍾情嗎?你相信「命中注定我愛你」嗎?有一種愛情故事是這樣的:兩人一見鍾情,瞬間被愛神的箭羽擊中,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像電影中慢動作的凝視,四下無聲,瞬間即成永恆。然而小編想的是,愛情真是被命運掌控的嗎?「一見鍾情」有何道理可言?今天小編帶大家來讀伊格言老師的一篇文章:〈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
小說〈你滴在雪上的血痕〉,選自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賈西亞‧馬奎斯出版於1992年的短篇集《異鄉客》。伊格言的這篇文章中,開頭就帶領我們直擊故事中最具震撼力的場景──男女主角初遇的海水浴場。小說男主角是現年二十歲的帥哥比利‧桑其士。他出身富裕望族,頭腦不怎麼靈光,從來沒能好好讀完一本書,也沒能好好讀完一間學校。作為一個街頭小混混(「鐵鍊幫」首領),他的「職業生涯」堪稱順利;因為身為世家名門之後,城裡最中二的貴族後代,怎麼為非作歹、魚肉鄉民都沒人敢抓他。即便開著跑車衝撞露天戲院,勇敢的警察們紛紛假裝沒看見,戲院的監視器也直接「沒有畫面」。
某日,無法無天的鐵鍊幫選定海水浴場女更衣室作為惡作劇目標──比利沒想到這竟是他混混生涯僅見的重大挫敗。他闖進更衣室,站在赤裸的妮娜‧達康特面前,脫下褲子露出陽具,滿心以為可以享受少女迷人的尖叫。然而事情不如預期──十七歲少女妮娜,和比利同樣權貴出身,規規矩矩還是個處女,從小就是好學生,連個裸體男人也沒見過──但她機警又沉著,此刻看著這俊美暴露狂巨大的生殖器,她冷冷丟下一句:「沒用,我見過更大更硬的。」
這話激得小混混兼小傻瓜比利羞愧不已,竟然用捲著鐵鍊的拳頭爆打牆壁,導致手骨粉碎,血流不止。情急之下,救人第一,少女妮娜臨危不亂,穿上衣服,親自駕車將這出師不利的色魔送到醫院。
說時遲那時快,愛神在此時襲擊了這對小情侶。兩人在狂戀數月之後閃婚,啟程前往巴黎進行蜜月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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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西亞‧馬奎斯,一九八二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一九二七年生於哥倫比亞小鎮,拉丁美洲魔幻寫實主義代表人物之一,名作如我們所知:《百年孤寂》。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曾於一短文中討論《百》書中的人物命名問題。是,昆德拉說得對極了,我們確實不容易弄清楚那四五個奧瑞里亞諾、七八個阿加底奧‧布恩迪亞之間的差別;這除了折磨讀者之外,也簡直是在為難那些人物關係圖的編纂者。(可憐的編輯!)而昆德拉的看法是,沒錯,馬奎斯當然就是故意的,他使用重複姓名隨機產生器的目的,正是取消個體獨特性,刻意將讀者擲入系譜的迷宮之中──於此,時間洪流浩浩湯湯,個體被消滅,代之以一組又一組的同名序列(奧瑞里亞諾們、阿加底奧們),而「歐洲個人主義的時代已經不再是他們的時代了,可是他們的時代是什麼?是回溯到美洲印地安人的過去的時代嗎?或是未來的時代,人類的個體混同在密麻如蟻的人群中?我的感覺是,這部小說帶給小說藝術神化的殊榮,同時也是向小說的年代的一次告別。」
這論點深沉,武斷,尖銳,帶有昆德拉式的洞見與其狡獪之慣性,需要解釋。他的意思是,於其個人之小說史觀中,現代主義小說的人物們特別不愛生小孩──因為「後裔的終結」正象徵著個人獨特性的標舉。(如何面對一個小孩?至少有著你一半基因,介乎雷同與差異之間,且個人的任何特質皆可能於小孩身上被精準複製?)而《百年孤寂》在小說史上的革命意義在於,布恩迪亞家族雖同樣以絕子絕孫告終(後裔之終結),然而其中的個體獨特性卻也被馬奎斯的命名策略徹底消滅。這是現代主義內部一個嶄新的矛盾──標舉個體獨特性的現代主義傳統V.S.泯滅個體獨特性的現代主義《百年孤寂》──亦因之而被昆德拉界定為「向小說的年代(即現代主義時代,強調個體殊性的年代)的一次告別」。對此,育有二子的馬奎斯不知作何感想──二0一四年四月十七日馬奎斯以八十七歲高齡辭世,我們再也沒機會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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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
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香港文匯報專訪: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09/02/...
香港明報專訪:
https://news.mingpao.com/pns/副刊/ar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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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