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特別思念妳。
人生的緣份真的很奇妙。
第一次聽到劉真的名字,是在高中時的殷非凡英文補習班,聽到一些同學在討論,師大附中有個超級美女,因為太美了,男同學都在偷看她沒有辦法認真上課,學校還因此為了她調換班級樓層(或位置),那時候我還沒有看過她,卻對她非常好奇,什麼樣的大美人可以如此驚動學校!
我們同一年進了政大,在ㄧ次熱舞社的招生活動中,我看到了傳說中的美女,台上的女同學熱力燦爛綻放,台下圍了一大堆目不轉睛的男同學,新聞系的我其實不懂跳舞,但在旁邊靜靜稀奇的觀賞這個奇景⋯「原來⋯她就是劉真」!
還有ㄧ幕奇景,我竟記了20多年,不知道是不是歲月堆疊更顯奇幻,現在想來還覺得印象深刻,那一天政大飄著細雨,我趕著下山上課,突然不自覺停了下來,因爲眼前出現了一位好像從時光機走下來的夢幻美女,大眼長髮穿著美麗的長洋裝,這不是劉真嗎?跟我的大步淋雨豪邁風完全不同,她撐著一把很好看的花邊雨傘,很輕柔仔細的避開每個小水坑,小碎步走著,途中還拿起一條漂亮的手帕擦汗。我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呢,因為眼前的風景連我這個女生都看呆了,就這樣一路跟著她後面下山。「這世界真的有古典美女,我一輩子都到不了的境界」那是我當時心裡的OS。
沒想到神奇的劉真一度還想轉我們新聞系,校花級的她每次來旁聽都很低調,但再低調還是引起好多注目光芒。再一次的驚呼就是我在節目中講過,當年我們眼中天價的熱氣球大字寫著祝福劉真生日快樂,有一天就突然從傳播學院上方長了出來⋯轟動文山區。
從17歲就知道劉真,還不小心跟蹤她ㄧ段路,沒料到真的跟她面對面說上話,竟然是在去年12月的節目當中。劉真是第一次上我節目,但其實對我來說,我好像見到認識好久的老朋友,她就像我學生時代的傳奇風景,當天我特別興奮,也告訴她我所知道的那些年,劉真顯的很驚訝也很開心。
看到當年的校園女神依然美麗,在眾多追求者中找到幸福,聽著他分享爲人母的喜悅,我覺得很感動也很開心,終於,傳奇故事有了Happy ending。
才3個月,怎麼又發生這麼多事?今夜特別想起我心中的校園女神~劉真,你是個幸運的女孩,ㄧ路走來也很努力,得到很多的關注和掌聲,我相信你是註定寫下傳奇的人,從青春到現在。你現在一定加倍努力中,你不孤單,很多人在為你禱告集氣加油!這個災難一定也會有個傳奇的轉折,等妳再一次美麗微笑跟我們分享喔!to be continued ⋯❤️
高中會換班嗎 在 姜冠宇醫師 Pro'spect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親民黨滕西華準立委推出「#全責照顧」
並說明以"健保為最大公約數"出發,那就要算得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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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以每人 #健康存摺 角度來看
以40元來檢視政見"每日負擔2000餘元降到500到700元"
你的健康存摺每月多40元,約37.5個月
#約存3年可以換你住院的一天
你的勞動年齡算你高中畢業不就學
直接進入工作市場好了
你從18歲到65歲退休拿終生成就獎來換
#得畢生可以獲全責照護15天
確定這真的有夠用,#而沒有成本轉嫁、剝削別人嗎?
所以我還是希望滕西華準立委能公布確切算法
不要跟我說保險制度是互助、多數嘉惠少數
因為台灣高齡化使疾病型態轉變
#使每一個人都會住院,你其實是直接在幫你自己
一個人終生失能型態的住院,不可能只有15天
並且連續、反覆住院,甚至超長期住院都成為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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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住院醫師時,問那些被請來照顧內科病人的看護
你們怎麼換班? 薪水是多少?
12小時輪班一次1200元
24小時輪班一次2000元
其中工作內容
擦澡、換尿布、鼻胃管灌食等確保病人衛生與營養
都是相當累人的工作
再遇到有復健需求、褥瘡、甚至躁動病人
我是有看過看護當場照顧到昏倒的
這是目前看護人力的極限,那我們40元來提升這品質
真的可以輕鬆做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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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認為「全責照護」比「全責護理」(total nursing care)進步的是
全責照護至少納入看護與照服員的角色
而不會轉嫁成本給護理師,剝削到護理專業的行情
但是光這樣還不成熟
台灣的醫療健康未來是講究醫療品質的提升
我們就不能馬虎,所以弊端都要攤在陽光下
我是不知道為何民眾不能接受私人保險有效介入,來減輕公共財負擔?
如果政府角色能輔導不同層級的民眾
接受適合的私人保險
讓更困頓的人來接受救助網,不正更符合健保的目的?
如果不要讓全責照護變質,變成全責轉嫁
我們就要拿出全民共同負擔住院看護、長照系統居服員的 #合理機制,這是值得被面對、被討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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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裡的寂寞呼喊 (南方時框節錄,過去篇 1920年)
走到一個非常突出的地方,可以很清楚地回顧我們走過來的路。佇立回頭遠望,我等的來時路深埋雲中。山下現在正在下著西北雨吧。警手如此自言自語地說著。腳下從層雲的縫隙間露出夕陽的一線光芒,擴散到遠處、照射到一個聳立的山峰。他告訴我那是能高的主峰。—〈霧社〉
當佐藤春夫看到了從連綿的中央山脈間躍然而出的能高山時,由然地,從心中產生了一股向大自然朝聖,回歸原始的心情。畢竟這不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嗎?到南方的熱帶島嶼進行一場自己從未有過的探險。
「佐藤君,太陽快下山了,不過我們應該快到今晚休息的警察署了。對了,你沒問題吧?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同行的少年警手不疾不徐地說著。他對這段路相當熟悉,自從上山入職以來,幾乎是每天都在走。
「我沒問題的!」佐藤春夫說是這麼說,但也只是硬撐著疲憊的身軀而已。經過了一整天的行走,他開始感到一陣耳鳴,呼吸沈重,腳力也似乎到了盡頭。
◇◇◇
從霧社出發,走能高越嶺道,夜宿能高警察署宿舍,隔天再返回霧社,這是計畫裡的路線。雖然這條道路在當初日軍攻打太魯閣族的時候已經重新鋪設過,十分平坦好走,但是對於仍在適應高山氣壓的佐藤春夫來說,還是稍嫌吃力了一點。
在路線的開始,經過一段平坦的地形,然後沿著溪流往上溯行,透過山谷可以眺望腳下的溪流與遠方的蕃人聚落,途中還經過了兩座懸掛於斷涯之間的吊橋。前半段的風景其實是無聊的,大部分的景物沒有明顯的起伏,而且與之同行的警察與蕃人總是沈默,感覺就像生活在兩個,不,三個世界的平行線,找不到交集的地方。
改變,在少年警手由能高警察署前來,和原本同行的警察換班後才開始。少年警手很年輕,皮膚黝黑,看起來像是甲子園的高中棒球選手。他來自九州博多,離家出走後來到蕃地找尋機會。或許是因為高山生活的無聊吧,他唧唧呱呱的和佐藤春夫聊個不停,就像傾瀉的洪水,想把累積了好一陣的話都倒出來似的。這個時候,景色也開始有了變化,漸漸有高山的趣味了。
他們不知不覺走入了一座森林,突然間,一陣渾厚高昂的喊叫穿透了茂密的闊葉,迴盪在林木之間。少年警手像是在對話似的,也大喊了起來。他說,剛剛的聲音是在附近的蕃人們感到寂寞時所發出的呼喊,聽到了呼喊,也必須以同樣的呼喊回應對方,這是一種近乎原始但又率真的交流。這件事讓佐藤春夫有了感觸:
所謂的文學,不就是人生行路的山林之間,在寂寞之餘呼求同類的蕃人們的叫聲的一種嗎?我走在林道間繼續想著這件事。—〈雜文六篇〉
離開森林,望見聳立遠方的能高山主峰後,他們繼續向前步行了一段路。當佐藤春夫的體力快要用盡的時候,少年警手忽然興奮的用力向佐藤春夫招手,喊著「到了!到了!」
一間大房子出現在他們的眼前,能高警察署終於到了。
能高警察署是用上等檜木所造的房舍,由水泥圍牆包圍,就像一座小山寨。這裡常常接待登山的旅客,所以佐藤春夫的到來對警察署裡的人來說並不奇怪。
入夜後,溫度驟降,夜宿的人們努力用薄薄的爐火驅趕著厚重的寒氣。在低垂的夜幕下,月光隱埋在濃雲之間,疲憊的佐藤春夫闔上了眼,但沒有馬上睡去,他稍稍回顧了這些天來到霧社所遇見的事情。
待續...
#藝術蝦 #南方時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