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住民族日快樂!
在這個值得紀念並慶賀的日子
我們一起祝福「原住民族日快樂」!
**原住民正名運動的歷史,是臺灣社會共享的珍貴資產,它不斷提醒我們,多元文化與族群平等是如何得來不易。因此,原住民族日不只是原住民族的慶祝活動,更是全民共享的、最重要的「國家紀念日」。
讓我們一起來了解
8月1日「原住民族日」之由來與意義
行政院105年7月27日院臺原字第1050171747號函核定
1、 從「番」到「高砂」到「山胞」到「原住民族」
原住民族是臺灣原來的主人,但自四百餘年前,受到外來政權輪番的統治,並被賦予不同的名稱,例如清朝時期,稱原住民為「番」,其中被政府統治同化者稱為「熟番」,未被統治同化者稱為「生番」;日治時期,稱原住民為「蕃」或「高砂」,國民政府則稱為「山胞」。這些名詞均帶有濃厚的歧視涵義,是被汙名化的符號,而且,都是統治者自行決定的稱呼,原住民族沒有決定自我名稱的權利。
1984年起,即有人主張將山胞正名為「原住民族」,同年1984年12月29日,一群原住民知識分子成立第一個抗爭團體,即以「原住民族權利促進會」為名,希望藉著這個原住民自己決定的名稱,作為自我認同及擺脫汙名的起點,進而要求社會接受原住民族才是這塊土地上的主人,同時拒絕被殖民統治。而後,更於1987年發布「台灣原住民族權利宣言」,宣示原住民族的地位與權利。
正名的主張在原住民族內部凝聚高度的共識,並成為原住民族憲法運動的核心議題。1991年4月15日,國民大會進行第一次修憲時,原住民族發動第一次正名抗爭運動,強烈地展現出原住民族「正名為台灣主人」之集體意志,惟該次修憲繼續採用山胞舊稱,正名未能成功;1992年5月第二次修憲,原住民族再度發動抗爭,但仍功虧一簣。
2、 「原住民族」正名成功之日定為原住民族日
原住民族正名運動激發出原住民族強烈之自我認同,1994年3月8日民進黨憲改小組決議將「原住民族正名與自治」列為憲改議題之一,4月10日李前總統登輝參加文建會在屏東舉辦的「原住民文化會議」,首次以國家元首的身分採用「原住民」的稱呼,此一舉動促使國民黨修憲策劃小組於4月14日決定將「山胞正名為原住民」案,列入該黨修憲條文草案。6月23日,在原權會等37個團體的號召下,來自全島的原住民族代表及各界聲援人士逾三千人辦理「正名權、土地權、自治權」入憲大遊行,7月1日,李前總統主動接見臺灣原住民族憲法運動聯盟代表,具體承諾將憲法中的「山胞」修正為「原住民」。
在原住民族憲法運動的抗爭,以及各界的支持下,國民大會於1994年7月28日三讀通過中華民國憲法增修條文,其第9條第7項規定:「國家對於自由地區原住民之地位及政治參與,應予保障;對其教育文化、社會福利及經濟事業,應予扶助並促其發展。」,增修條文於1994年8月1日經總統公布施行,回應原住民族10年來的訴求,正式將沿用40餘年之「山胞」正名為「原住民」。其後,並於1997年第四次修憲時,進一步將具有集體權屬性的「原住民族」入憲。
為了紀念這一段歷史,行政院在2005年6月15日召開第2944次院會時,通過「紀念日及節日實施條例」草案,明定每年8月1日為「原住民族日」,同年的7月31日,首度在新莊體育場舉辦原住民族日活動,陳前總統水扁蒞臨致詞時,正式宣布8月1日為原住民族日,並指出:「將山胞正名為原住民,不但讓這塊土地上的人民正視原住民在台灣歷史上的正確地位,也歸還給原住民族原本應有的尊嚴。紀念日及節日具有民俗傳承、國家歷史發展之莊嚴意義,將8月1日訂為原住民族日,是因為我們深刻體會到原住民族正名對我們國家正常發展具有重大意義。」
3、 原住民族日的意義
以原住民入憲之日作為原住民族日,有三個重要的涵義。首先,「原住民族」是自己決定的稱呼,而不是他者所賦予,使用自我決定的名稱,是族群主體意識的建構,也象徵自尊的重建及社會正當地位的追求,以及擺脫殖民統治的堅定意志。並且透過「原住民族」此一稱呼所強調的與臺灣原初的聯繫,彰顯原住民族是臺灣原來的主人,以及原住民族在臺灣的特殊地位。
其次,回顧正名運動的歷程,原住民族所爭取的,不僅是「名稱」的自我決定權,也包括自治及土地等核心的固有權利。簡言之,原住民族在與外來者接觸以前,依其各自的習俗及規範,對其生存領域施行的治理,換言之,原住民族對其生活領域擁有固有的主權,此主權表現為原住民族對於其生活領域內之人、事、物所擁有之整體的、排他的、不受他律的統治權力。然而,在與外來者接觸後,原住民族從主權者,而成為被客體對待的他者,客體意味著是被描述、被決定及被宰制的對象,原住民族最初是作為被發現的客體出現在歷史舞臺上,之後逐漸成為被侵略的客體,如今,則淪為被保護的客體。從正名運動到原住民族日,也象徵肯認原住民族作為國內、國際法之權利主體地位,就國內法而言,原住民族享有憲法所賦予的平等權,以及2005年制定的原住民族基本法所規定之自治、土地、語言、文化等集體權的權利主體;就國際法而言,原住民族無論是集體或個人,均享有國際人權法的權利,並且享有2007年聯合國原住民族權利宣言所宣示的自決、自治、土地、財產、文化、補償等權利。
最後,原住民族日提醒我們,臺灣有其綿長久遠的歷史,至少六千年前,原住民族就已經在臺灣,並發展出多元而獨特的文化,因此原住民族日不僅是紀念原住民族正名的歷程,也要回顧臺灣數千年的歷史,以及原住民族長期以來對於臺灣的貢獻,深刻體認我國是多元族群共存共榮的國家,並期盼國人都能尊重並分享優美的原住民族文化。
4、 展望未來,深化正名涵義,邁向民族自治
過去二十幾年,透過正名憲法運動,原住民族努力爭取「正名、自治、土地」等權利,1994年已達到「使用自我決定的名稱」的目標,卻還沒有完成實施民族自治及保障土地權的願景。展望未來,將在恢復原住民族傳統領域的基礎上,逐步落實穩健、而且實質的原住民族自治,讓原住民族可以從四百年來「被決定」的客體,重新恢復成為「自己做決定」的主體,恢復原住民族作為臺灣原來的主人的地位與尊嚴。
正名運動的歷史,是臺灣社會共享的珍貴資產,它不斷提醒我們,多元文化與族群平等是如何得來不易。因此,原住民族日不只是原住民族的慶祝活動,更是全民共享的、最重要的「國家紀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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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泡泡 人類真的是種噁心的生物
【神間異語:開店接觸不同族群 長壽看慣人世更迭】
採訪時間:2018/07/05
採訪地點:澳寮村榕樹腳
採訪對象:榕樹王公
Q:之前採訪五營官兵和土地公伯時,都有聽他們提到你,但村民眼中的你好像不太一樣?
A:畢竟角色不同嘛(笑)。身為一棵百年雀榕,澳寮村的村民都稱我「榕樹王公」,但村內的神鬼比較習慣叫我「榕仔頭家」。
一般村民來拜我,不外就是求平安、求大賺錢、求囡仔好飼。而靈界的大家見到我時,通常是來店裡消費。
身為「福德小吃」的老闆,每天面對形形色色的客人,長久下來什麼稱呼都聽過:一般鬼魂直接叫我「頭家」、花精草怪則叫我「落咖頭家」(小編案:「長腳老闆」的意思)、石頭公愛喊我「發葉仔的」、王爺廟的文判官會捲舌說「掌櫃的」、醫官喜歡叫我「頭家娘」、從姑娘廟來店裡打工的妹仔都叫我「董仔」。但對一棵雀榕來說,這些稱呼其實沒有太大差別。
村子裡面的神神鬼鬼中,大概除了宮裡(小編案:村內的敬安宮)王爺之外都有來過本店,祂們吃飯喝酒聊天時,大大小小的八卦就會在這裡流傳。即使我不像其他神明可以自由來去,只要有開店的日子,村內各種情報自然都會傳到我耳中,所以我敢說自己是本地消息最靈通的神明。也因為小吃店就在福德祠隔壁,福德仔總是可以即時掌握村內動態。
Q:聽過比較什麼特別的嗎?
A:除了日常八卦以外,有時候會聽到一些其他職業的情報:例如村外的竹竿鬼又要鬧事討食啦、村口的路煞已經成型啦、石頭公又要娶細姨啦、王爺廟五營要移防啦、上面的瘟司部要派使者下來啦.......這些各行各業的小道消息。
某次我聽到情報,說王爺麾下兵將準備下基地,將由張聖主持這次任務。於是我就叫打工的妹仔推餐車去東營那邊賣。果不其然那邊有一堆兵將在受訓,結果阿妹仔的餐車大受歡迎,不管是煎餃、雞排、糯米腸、可樂、紅茶還是奶茶......吃的喝的都被瞬間掃空。後來只要有在下基地,店裡都會出動餐車,在他們操課的休息時間去旁邊烤香腸,每次都能大賺一筆。你問我怎麼知道他們課表的?當然是內線消息啊,嘿嘿。
有天妹仔下班,喜孜孜地跟我說她有名字了--她們這種女魂通常只被叫姑娘仔--我問她怎麼會突然有名字,妹仔說她今天推餐車去賣燒肉綜,營區的兵仔個個吃得眉開眼笑,有個弟兄逗她時叫她「小鳳」,結果大家就開始起哄、紛紛跟著叫。後來餐車的生意變得更好,甚至平日也會有兵仔來店裡說要點「小鳳賣的肉粽」。我還開玩笑跟妹仔說,她乾脆去內五營開個營站,可能兩年後就換我要叫她老闆。
Q:除了村內的事件,有沒有來自外地的消息?
A:當然也有,畢竟村子雖然偏僻,但平常總有人來來往往,消息自然也會傳來傳去。我們小吃店是在日本仔離開以後才開始營業的,但有些流進店裡的故事,甚至是發生在他們來台之前。
例如曾經有顧客提到有座城裡出現很狂的女鬼,聖王公出面收她竟然也只打成平手。以人間的紀年來說這已經是一個半世紀前的舊聞,但是靈界的時間感跟陽間不同,到現在還會有人客把這當趣事在聊。
還有一件事發生在附近客家庄,我是聽庄頭土地公的手下講的:曾經有一年--應該是很久以前的某一年--有蕃仔從山上下來,半夜進庄準備要砍人頭,當時庄內的伯公(小編按:客家人對土地公的稱呼)發現,為了警告村民,就讓村里的公雞叫出來,一時全村公雞開始此起彼落叫個不停;村民以為天亮了,紛紛出門準備工作,結果發現有人入侵村子,就跟蕃仔打起來。蕃仔以為這些客家人早有防備,就棄戰撤退了。
我把這個故事告訴隔壁的福德仔,祂聽了沉默很久,淡淡地說還好自己沒有經過那個年代,講完就帶著他家虎爺出去巡田水。
Q:你跟本村土地公從以前就一直合作嗎?
A:其實這很偶然,我跟福德的香火是後來才被合併的。原本我自己是一個獨立的樹王公,跟庄尾的「石頭公」都是這裡土生土長的在地神靈。隨著來開墾的居民增加,帶了他們的家鄉神明來奉祀,這裡的大小神祇才慢慢變多。現在村內的大廟敬安宮,在那時也只是一個草棚。
有一年,前任的福德正神來這裡就職,結果祂一進村裡就坐在我樹下喘氣。我沒見過哪個神明這麼狼狽的,就陪祂聊聊,原來分發時功曹報錯方向,害祂跑到隔壁的客人庄,跟那邊的伯公吵起來,後來又在村北山路被一隻雲豹追咬,一路灰頭土臉跑進村內來才躲過。當時我用氣根傳了些靈氣給祂,讓祂恢復一點精神,也因為這樣我們變成朋友,祂下班後常來我這裡泡茶聊天。
過了幾年,澳仔寮人口變多,村內要蓋新的福德祠,選到的地點就在我腳下,新廟落成後,祂就從庄頭改到我這裡辦公。我們從那時才開始在業務上合作,後來村民都叫他「榕仔腳土地公」,我們也被其他神明看作搭檔。之前村裡有日本的咖米薩馬(小編按:日語「神樣」,神明大人)待過一陣子,祂在認識環境時,還問福德仔跟我是不是啥米眾道。
Q:土地公等神在你口中好像都有點年輕,那你有祂們到來之前的記憶嗎?
A:畢竟我在這裡的時間比祂們都還早。
很久很久以前,在我剛出現意識不久--我們樹界叫做「醒來」--這裡還不叫「澳寮村」,而是「澳仔寮」;當時身邊比較多動物,我也很少跟人類互動。
過了一陣子,某天來了一個農夫在我身上圍紅布,還對我上香,說感謝我讓他逃過出草--這就是我第一次接受祭拜。後來附近居民漸多,我才從他們持香時的祝禱了解這一帶的人類活動狀況:原來這附近住了不同的民族,晚到的族群用各種方式--例如購買或者騙取--得到了原居族群的土地;但也因為這樣,他們有時會遭到對方的伏擊,不幸遇到的就被拿頭,少數逃過的會跑來拜我。漸漸地,這附近的農田越來越多,也慢慢形成完整的村子,他們幫我取了「樹王公」的名號,也從家鄉帶了其他神明過來。
那時我因為吸收了村民的香火,靈力大幅成長,也因為常聽他們的喃喃祝禱,心裡漸漸討厭這裡的原有族群--當年我們都說「蕃仔」,前陣子有人說「高砂族」,現在你們講「原住民」--我常覺得這些蕃仔動不動就要對我的信徒們出草,這種殺人剁頭的習俗真的是很嗜血、有夠野蠻。
直到有一天,村內市集起了大騷動,好像是出現了什麼罕見的商品讓村民爭相搶購,有些比較有錢的村民幸運買到,歡天喜地提著一串紅通通的肉和內臟回家。黃昏時一個羅漢腳鬼魂飄過,我跟祂問今天村內有什麼大事,然後才知道:有人抓到一個蕃仔,決定把他宰來賣,這在澳仔寮造成大轟動--大家都搶著買蕃肉、蕃心、蕃膽、蕃鞭.......甚至連骨頭都熬成膏在賣。那羅漢腳還得意洋洋地講了一句「打著一個生番卡好做一年田,通身軀隴甲伊吃了了。(小編案:「獵到原住民一個勝過耕田一年,從頭到腳都可以吃光光」)」好像他自己也有吃到一樣。
這件事情讓我認知蠻錯亂的,因為在我一棵樹來看,村內的信徒跟那些蕃仔一樣都是人類,都是同一種生物--即使他們在膚色、打扮、語言上差很多--而我這些信徒卻好像把蕃仔當成動物在看,還吃他們吃得這麼高興,好像在吃什麼補品一樣。
接下來幾天我都不想接受祭拜,一想到他們虔誠唸著「神明慈悲」、「保佑我們善良百姓」的嘴巴,可能前天才吃過自己的同類,我就覺得很噁心:「也難怪你們會被叫做百浪(小編案:部份原住民族對漢人的貶稱)!」那陣子我還因為心情鬱悶,枯了好幾枝葉子。
Q:後來是怎麼改觀的呢?
A:其實也沒有真的改觀,幾百年看下來,漢人還不就這個樣。只是看久了漸漸覺得:人類也真可憐,一生也就幾十年,為了短短的生命、少少的資源要這樣鬥來鬥去,跟自己的同類你爭我奪。這段歲月以來,村裡的人來來去去、生生死死,不知道多少代了,但我現在聽到的祈禱內容跟當年都差不多:求財、求子、求平安、求健康......一切就跟我剛綁上紅布時一樣。
有客人在喝酒時跟我提到:其實山上的蕃仔也喜歡我們榕樹一族:部落領袖會在屋前種雀榕,象徵繁榮興旺,也作為庭院的保護。聽到這個我覺得很感慨:他們在我族身上寄託的希望,跟漢人又有什麼不同?既然大家都是一樣的,為什麼要這樣互相砍殺、互相歧視?
我跟漢人的神、日本的神交流時,發現雖然大家在觀念上有很多不同,至少有一點共識:人類的確是很奇怪的生物。不過祂們眼中常流露出對於凡人的憐憫,這點就是我比較難理解的部份。日本人要離開時,我跟那個咖米薩馬道別,祂意味深長地說:時代又進入新的階段,你將會看到人類更多的面向。
在祂們走後,又有新的族群來到,村內也發生新的殺戮,然後過了一段平靜的時間,這幾年好像又有新的面孔。但類似的事情,我以前也都見過,感覺這塊土地就是一直重複著相似的循環;到現在,一個甲子過了,我還是不明白咖米薩馬的意思。我並不認為祂在框我,所以直到今天,我都還是看著店裡來來去去的客人,思考那句話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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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壇特派記者 採訪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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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報導中若干詞句牽涉到對不同族群的蔑稱,小編基於保留受訪者語氣而而予以保留,但仍呼籲陽間讀者:身為現代公民應能尊重多元文化與不同族群。
#神間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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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原民日,啊你是在慶祝什麼?】
時間:下午三點 地點:北車大廳
我們攤開的政府機關原民日當天的活動,用唱歌跳舞、展覽、美食、表揚,流於表面形式的慶祝、紀念,塑造多元文化表象,不去正視原住民族處於不對等的殖民地位,就像卑南族買不到普悠瑪號一樣,怪誕荒謬,一如台北市政府在「沈葆楨廳」下的原住民族日記者會格外諷刺(https://goo.gl/Ut9g6i),一如各風景區、森林遊樂區推出的優惠活動,這些區域很多本來就是原住民族地區,在自己的土地上,只給你一天的免費。
國家對原住民族的政策,除了福利性的補償措施和選舉期間的開立支票外,一貫以來缺乏解決結構性問題的決心,使原住民族常在與自身相關的議題裡一再地被邊緣化。
原住民族被歷代殖民者賦予不同的名稱,如「生番」、「熟番」、「高砂」、「平埔」、「山胞」,這些名稱皆帶有歧視的意涵,並且都是殖民者強加的稱呼。1994年的8月1日,將「山胞」正名為「原住民」,1997年第四次修憲更為「原住民族」,確立「民族」地位及「集體權」概念之稱呼。
殖民統治結構未曾瓦解,抗爭事件層出不窮:紅葉溫泉、反亞泥、奇美文物館事件、安通纜車開發案、日月潭向山BOT、卡拉魯然養雞場……。原住民族固有的土地不斷遭到國家與財團的掠奪,家園滿目瘡痍。
1982年,當第一批核廢料進入蘭嶼,核廢場選址的議題至今依然未解,然原鄉的南田和南澳已成選項。
1987年湯英伸離世之後,原住民族在勞動市場仍多半處於劣勢,鐵工、木工、板模工,而外籍移工更遭遇不平等的對待,台北車站裡的空間仍然充滿了歧視。
同年,東埔挖墳事件,對照今日卡大地布遷葬案。為了觀光發展之名,而入侵的東海岸開發案更是越演越烈。
1988年嘉義火車站前拉倒的吳鳳銅像,對照即將強行上路的黑箱課綱,雖然「番」與「山胞」已成歷史,但歷史課本裡卻依然歌頌「開山撫番」、「渡海來台開墾」的「先民們」,原住民族各社群的歷史只能瑟縮於角落。
如果我們輕易遺忘歷史,那麼歷史將在我們身上重演;我們將繼續在自己的土地上流浪!我們的部落與文化將消失殆盡!
【活動內容】
》認識原住民族日的由來
》邀請原青分享自己參與原住民議題的小故事
》「原住民族還是原住民?」反課綱的理由,我們跟你不一樣!
(https://goo.gl/l761XJ)
》歡迎一起來聽看看
【餘興節目】
1〈原住民打噴嚏〉
2〈卑南族買不到普悠瑪號〉
3〈你猜我是移工,還是原住民。我沒趕你走,你憑什麼要人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