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會自動生長的恐怖娃娃。
「阿菊人形」是北海道地區流傳的一則都市傳說
講述被收藏在寺廟裡的人偶出現令人費解的靈異現象。
記得小時候,常聽到一些關於玩偶的靈異傳說,像是鬼月來臨之前,要把家中所有紙娃娃集合起來燒掉。不然,晚上會變成鬼娃娃來找你,讓你惡夢連連,夜裡不得安寧;還有人說,紙娃娃玩完之後一定要收好,放在鐵盒裡,不可以斷手斷腳,否則,紙娃娃晚上會變成女鬼來掐你脖子,聽起來真是毛骨悚然,說穿了,還不都是大人編造出來想嚇唬孩子的故事,提醒他們要把紙娃娃或玩偶收好。
小孩子沒心眼,大人講什麼都信,實在單純的可以。坦白說,小時候打從心底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像是睡覺的房間絕不可以放任何娃娃,免得到了半夜娃娃會來找我玩,對於眼睛會眨、或是會發出聲音的娃娃更是敬而遠之。
《靈異入侵》(Child's Play,1988)片中拿著刀伺機殺人的玩偶恰吉,幾乎成為我童年的夢魘。《厲陰宅》(The Conjuring,2013)的超自然博物館收藏的「安娜貝爾娃娃」到了半夜會自行移動,感覺怪恐怖的,如果放在房間我會怕。
<頭髮會自動生長的恐怖娃娃>
北海道萬念寺供奉的阿菊人形在日本是家喻戶曉的靈異傳說,據說娃娃頭髮會生長的奇妙現象,即源自於此。在過去的時代,人偶一般都是梳著日式髮型並以和服打扮為造型的女孩模樣,供奉人偶的傳統始於江戶時代,在武士家庭裡,供奉人偶是為了祈念孩子平安長大,當女兒長大出嫁時,習俗上認為把象徵消災解厄的人偶當作嫁妝讓女兒帶去新家,可以使婚姻幸福美滿,現在這樣的人偶只當作一般的擺飾品放在家中,已失去了傳統的意涵。
阿菊人形的故事,1975年曾被電視媒體大幅報導,消息傳遍全世界而名噪一時,開始衍生出不同的故事版本。
距今一百年前,在大正七年(1918)發生的真實事件。當時年僅十八歲的鈴木永吉去參觀在札幌舉行的大正博覽會,於會場買了一尊日本人偶(市松人形)給年幼的妹妹菊子(當時才三歲)。菊子非常喜歡那尊人偶,疼愛程度簡直就像是對待自己親妹妹一樣。後來卻因為罹患重感冒,菊子從此一病不起,提早離開了人世。因妹妹的死悲傷不已的哥哥永吉,決意把妹妹火化後的遺骨和人偶一起供奉在神桌上,朝夕祭拜,藉此追思妹妹生前的可愛模樣。
1938年永吉移居樺太(即庫頁島的薩哈林),在那之前把妹妹遺骨連同人偶裝在箱子裡,交由萬念寺的住持妥為保管。到了昭和十三年,也就是一九四七年,二次大戰結束後,永吉終於返鄉,前往該寺廟準備取回箱子時,發現玩偶起了變化,他在住持面前打開箱子時,赫然發現人偶的頭髮竟長到肩部!
「一定是菊子把她的靈魂移轉到生前最鍾愛的人偶身上吧。」目睹這怪現象的今川住持,紋風未動將「阿菊人偶」安放在萬念寺,從此之後,玩偶的毛髮只要生長至腰際,就會自行斷落。每年三月寺內人員會定期為玩偶梳理毛髮,稱之為「整髮會」,直至今日,阿菊人偶的毛髮仍持續生長。(北海道新聞,1970年8月15日)
這篇報導當中,還有「菊人形的毛髮長約25公分,懸垂至腰部以下」的細節描述,並附註「幾年北海道理工科的研究生著手調查,證實是人的毛髮,至於為何會變長?找不出合理的解釋。」現在流傳的阿菊人偶傳說很清楚地記載在這篇報導上。
不過,昭和37年(1962)8月6日的《週刊女性自身》雜誌上刊載的阿菊人形則是不同的版本,當時北海道放送的記者馬淵豊所報導的內容有著微妙的差異,在這篇報導裡,把人偶供奉在佛寺的並不是永吉,而是女孩的父親助七。此外,交由住持保管的日期是1958年的3月3日,而發現頭髮變長的日期則是1961年的7月15日,而且故事中的女孩叫做清子,也不是菊子。
<關於清子的悲慘故事>
故事中的清子是助七先生的獨生女,母親在產後身體狀況不佳,半年以後便亡故,此後都是由助七親自撫養,續弦的妻子希望交給她來照顧,但助七充耳不聞。就在清子三歲的那年冬天,不幸罹患了肺炎因而夭折。據說清子臨死之際,微弱地呼喊著「爹爹」接著閉上了眼睛。
助七失去愛女悲慟不已,過了十天,他抱回一個童女的人偶,或許是他把對愛女的思念寄託在人偶身上吧,他把人偶當作自己的女兒一般疼愛有加,會為她做飯菜,為她梳頭髮插上髮簪,還會帶著她同寢,唱安眠曲給她聽。
可是到了1958年的3月3日這一天,助七突然出現在佛寺,向住持委託:「請代為照顧這孩子」說完後,據說從此就消失了蹤影。人偶也一直擺放在佛堂的角落,連住持都幾乎忘了她的存在。然而三年後,住持做了奇妙的夢,夢中看見全身濕透的助七出現在他枕旁,說了一句奇怪的話「請將清子的頭髮剪掉。」隔天,住持將童女人偶從角落取出來一看,發現原本生長至耳際,像河童一般的髮型(西瓜頭),沒想到生長至腰際的長度,於是住持就幫忙修剪,繼續供養這人偶。以上就是《週刊女性自身》雜誌所刊載的內容。
這篇報導刊出的六年後,到了1968年《YoungLady》雜誌又報導了這則傳聞,並首次使用「阿菊人形」這個名字,故事當中的清子也換成了菊子,但內容和六年前有很大的差異。
話說1913年助七的前妻去世,留下年僅二歲的菊子自行撫養,剛好那時北海道有個大型博覽會,助七就抱著菊子去參觀,離開前買了一個河童髮型的日本人偶送給菊子。到了隔年的3月24日,菊子因染上肺炎夭折。時間來到了1938年,助七打算搬去樺太居住,於是將菊子的遺骨連同人偶一起交付萬念寺的住持代為看顧,住持將人偶放在台座下方的抽屜便忘了她的存在,很快地過了十七年,到了1955年住持進行大掃除的時候,從抽屜取出人偶,才發現人偶的頭髮生長到腰際的部位。(摘自《YoungLady》1968年7月15日)
<阿菊人形傳說變貌的過程>
雖然該報導有提供「關於毛髮的鑑定,其實是動物的毛髮」之說,或是「六年之間頭髮會生長三公分」這樣的情報。但是有幾個矛盾點,首先大博覽會是1918年舉辦,並不是1913年,其次是過了這麼久的時間,住持竟然完全沒有發現人偶頭髮生長的現象,而是十七年後才發現。這些疑點使得該則報導欠缺可信度,而且和前述的《女性週刊自身》雜誌所報導的內容很多細節都不一樣,還引述是馬淵豊記者所說的內容。光是八年期間,就有三則不同版本的故事在世間流傳,如今保管阿菊人形的萬念寺,提出的官方說法仍以《北海道新聞》的報導為正確的起源。
阿菊人形傳說的重點,擺在年幼亡故的少女,將其怨念寄附人偶身上所引發的靈異現象。新聞披露以後,震撼全日本,自此各地均傳出類似人偶毛髮生長的目擊事件,大部分為市松人形(木製人偶),少部分為西洋人偶(洋娃娃)及橡膠人偶。至於事件的真相為何,馬淵記者表示,針對這件事他不予置評。
筆者也曾在緯來日本台看過某個綜藝節目,實地採訪一間外觀上不甚起眼的寺廟,裡面專門收藏被丟棄不要的人形玩偶。當住持帶領外景隊藝人進入收納室,果然陰氣森森,其中也有頭髮會生長的玩偶,竟然是以夏威夷跳草裙舞為造型的橡膠人偶,臉上的表情相當可愛,放在暗處攝影機拍攝到人偶的臉上,卻發覺眼神有些詭異,好像直盯著你瞧,教人直冒冷汗。
據說這個呈現巧克力膚色跳草裙舞的玩偶早已停產,市值估算下來,至少幾十萬日幣跑不掉,同樣是戰前生產的玩具製品,不過寺方並不打算拿到開運鑑定團去估價,當然也不會上網拍賣,有朝一日他們也許會成立一座玩偶博物館,來展示這些長年下來累積的收藏品吧,我們拭目以待。
文 / 銀色快手 怪談師、偽民俗學家
你身邊也有蒐藏一些半夜會睜開眼睛的娃娃嗎
<參考資料>
小池壯彥,宝島別冊415『現代怪奇解体新書』
『怪奇ドラッグ』創刊號,英知出版,2006年4月10日
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hula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匠人魂》#10 千金一刻 (資料來源文化總會網站) 在人潮熙來攘往的萬華康定路上,金和貴銀樓嫻靜地隱身在騎樓中,小店低調精緻,從櫥窗陳設的擺件設計,便能看出金和貴第三代傳人鍾師傅獨特的美感品味:古樸木段上,錯落有序擺上做工精細的手打金飾,樸質與珍稀並陳,等待著收藏家前來叩問探訪。 隨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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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香的因緣之十三 》
「我所生長的年代是動盪的年代——滿清末年,有整整十三年的時間都屬於軍閥割據,混亂的時期,當時主要的勢力以北洋、滇系、粵系為主,不管是以何系為主,反正各顯神通,各自為政。這些軍閥各有其勢力範圍,組成的成員大部分都來自於利益依附情況下,所集結的團體。所屬的軍閥管轄之下,到處勒索人民,強制印製票券,苛捐濫稅,有的還私下販賣鴉片給老百姓,用盡一切方式濫收人民的血汗錢,導致民間怨聲四起,敢怒不敢言,人和人之間失去了信任感,到處都有臨時政府發行公債,而事實上所有人民都知道,這些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官債,許多地方軍閥在他們所管轄土地上強制人民要種煙納稅,有些軍閥甚至於私立條規,目的是為了要針對民間的抗煙運動,有些會被處以極刑⋯⋯因此搞得終日惶惶,民不聊生⋯⋯。
「我父母那輩同祖父可說是三代同堂共居在江蘇當時的省會鎮江,在我尚屬少年的時期,正是張勳、馮國璋等軍閥短暫控制過我的家鄉。這些北洋軍系的黨羽平日裡作威作福,魚肉鄉民,我的堂兄就曾經因為軍閥導致家破人亡,慘不忍睹的場面⋯⋯」老和尚娓娓述說著他記憶中的悲慘、血腥的過程,原來他的堂兄被設局染上了毒癮,原因是某軍閥底下的一名軍佐依仗自己的勢力,先讓堂兄迷戀上鴉片,主要目的是要染指堂嫂,最後堂兄天天都上煙館,把錢幾乎耗盡,搞到最後無力維持家計,倆口子幾乎熱火朝天,天天唇槍舌劍,有時還大打出手,搞到夫妻反目,這場悲劇最終演變成堂兄把堂嫂用菜刀猛砍十幾刀斃命,最後自己也吸食大量鴉片想要同歸於盡,走到居處旁邊的水塘跳河自盡⋯⋯。
「我的兄長自小眼睛就和其他小孩不一樣,據我父親說,兄長七歲以前從來沒有辦法好好安分睡覺過,並且常會自言自語,初期家人都以為是精神方面出了問題,多次請了鄉下的中醫來家裡號脈用藥,均毫無起色,這時父親想起了茅山道院的一位道長是父親的忘年之交。父親雖然對道學沒有興致,但逢到仙祖誕辰大日子,全家人都會一起上山朝拜,因此父親就把兄長及一家老小全部都帶往茅山道院尋求救助。原來茅山一脈最早發源地始自於我出生的地方——茅山。這裡出了不少道教的祖師,陶弘景便是其中最主要的創始者之一,他是中國最有影響力的藥學專家,又精通天文曆算,不僅僅對於道家經典有極深入的研究,並且對於釋教諸多經典皆了然於心,特別擅長於冶煉丹藥。
由於奇異事蹟極多,連當時的梁武帝有時碰到國家大事,也會派遣侍者來請示國事,一時人稱山中宰相。當時陶弘景隱於句容縣的句曲山,剛開始為了要興建華陽雲館極費苦心,直至齊明帝三番兩次派使者來訪,漸漸地由近至遠,名聲漸顯,來訪顯貴向之如鶩,趨附者眾,雖然諸多權貴多次來訪,甚至給予高號顯位,皆一一被巧妙地婉辭過。陶弘景這棟住宅總共有三層樓房,陶弘景便住在最高層,隨侍弟子們安頓在中間那層樓,最下面一層是平日有任何訪客來訪求法時,都會待在第一層。平日陶弘景足不出戶,遇有來訪,皆安排在樓下做為茶敘,除此以外全心為後人著書為要⋯⋯陶弘景在山上期間,梁武帝亦曾要陶弘景為其研製長壽金丹,但可能梁武帝福報未具,陶弘景掐指問卦,覺得和梁無緣,於是便悄悄地易名換姓,離開了茅山⋯⋯」
那次,父親領了全家老小到了茅山道院,兩位執事小道長已經在茅山白雲觀門口等候,領著我們一家人去朝見玄一道長,此時的玄一道長一眼望去已經是一頭雪白如霜長髮,頂上裝飾著白玉髮簪,橫插於頂之綰髮,看上去宛如小說中神仙般人物,稱得上鶴髮童顏,平整如燙無痕的蘋肌般紅顏,一看便知是得道仙人,身上著一深藍色掛衫,髯髯長鬚皤然於胸,婆娑瀟灑之相令人難忘,坐在一把圈椅上看著我們一家人稍作欠身,展顏而笑,雙手拱手作揖,接著示意我們隨意而坐⋯⋯
「你的長娃兒三魂七魄遭人佔據,頂上三尸神早已退守恐怕已有一段時日,方才進殿的時候看有一對男女神色慌張,閃閃躲躲,恐懼萬分地屈跪在門廊一角,似有隱冤,看起來內情有些複雜,這如果沒有趕緊處理,你的長娃兒恐怕過不了臘月三十⋯⋯」
父親聽道長這番話之後,不覺神情跟著慌張起來,顧不得他和玄一道長的交情,雖然父親和道長已經有著二三十年的交往,但平日裡談及道長時仍然是恭敬異常,但此番關及兄長的生命安危,一時情急,亂了方寸,連忙起身又是拜託,又是打躬作揖地要玄一道長救我兄長一命⋯⋯。(未完待續)
王薀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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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語表現・慣用句】
「蛙の行列(かえるのぎょうれつ)」𓆏𓆏𓆏
🐸由於青蛙的眼睛是長在頭上的左右兩側,若青蛙像人一樣以雙腳站立的時候,就會看不到前面只能看得到後方。這樣只能顧後卻無法瞻前一群列隊的青蛙,形容做事不瞻前顧後“莽撞;冒失”的樣子,也形容魯莽行事的一群人。「蛙の行列」也有「かわずのぎょうれつ」的讀音。
🐸據說「蛙の行列」源自於日本「落語(らくご)」“單口相聲”的「小噺(こばなし)」“開場小故事”。其中有一段敘述青蛙們去「吉原(よしはら)」“花街柳巷”尋花問柳時,會像人類一樣排排站在進行櫥窗女郎的挑選。
青蛙A:「那個玳瑁髮簪的小姐蠻可愛的耶!」
青蛙B:「是幾號的小姐?」
青蛙A:「左邊數過來第三個啊!」
(然而視線差異的緣故)
青蛙B:「左邊數來第三個小姐哪有插上玳瑁的髮簪啊?」
因此出現了「蛙の行列(かえるのぎょうれつ)」的慣用語。
圖片取自https://www.ac-illust.com所改編。
#謝宗倫先生の日本語航海図
#蛙の行列 #かえるのぎょうれつ #かわずのぎょうれ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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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人魂》#10 千金一刻 (資料來源文化總會網站)
在人潮熙來攘往的萬華康定路上,金和貴銀樓嫻靜地隱身在騎樓中,小店低調精緻,從櫥窗陳設的擺件設計,便能看出金和貴第三代傳人鍾師傅獨特的美感品味:古樸木段上,錯落有序擺上做工精細的手打金飾,樸質與珍稀並陳,等待著收藏家前來叩問探訪。
隨著一般坊間金飾店逐漸放棄手工打製,轉以販售機械仿製鑄模的金飾,金和貴的鍾師傅始終堅持著阿公創業至今的手工精神與傳統技法,無論是打造客戶定製的傳統花樣髮簪、領帶夾,為客人找回時光凝滯的珍貴記憶,或是生動小巧、全身靈活擺動的金魚飾品,都能看見師傅在保留傳統打金工法之餘,不斷突破、超越的自我實現。放眼望去,店中擺放著各式獨創的非賣品,靈動小鹿依偎著樸木仙翁的〈福祿壽〉;雙童手拿獅頭面具嬉鬧的〈舞獅〉,每件作品都承載著師傅對於創作永保赤誠的初心。
蓄留一頭及肩銀髮的鍾師傅,談起自己的作品時,充滿藝術家的傲骨堅持。他甚少繪製草稿,往往順著金子的柔韌性質,隨著手感與靈感自由勾勒心中想像。師傅的創作靈感截取自生活中的細微觀察,像鍾師傅在雕刻「龍」的時候,會帶著相機勤走寺廟,捕捉各式龍的神情態樣。師傅更分享,人物五官表情的描摹是雕刻作品時最耗心費神的!雖然偶有創作卡關的時候,但師傅總能輕鬆面對這些創作瓶頸,先轉移注意力雕刻其他物件,等靈感再次來臨時,作品自會水到渠成。
鍾師傅說:「吃這行飯,需要極大的耐心!」就像金子的物質特性一樣,不易氧化、高延展性的本質,需要金雕師傅在工作檯上和它慢慢推敲消磨,否則很容易就會被金子的韌性打敗!環顧店裡的巧手作品,再再強調手感溫潤樸質的鍾師傅,連雕刻使用的小鑿刀、眼鏡上懸掛的放大鏡,也都自己親自磨打,不假他人之手,甚至愛妻臉上的純金眼鏡架,也是自己跟隨靈感信手捻來的精彩作品!
作為金和貴第三代傳人,開了百年的金飾店,鍾師傅感嘆地說:「如果不做要怎麼辦,不做就是都不見了,手工都不見了。」鍾師傅自幼便在金子鋪成長,日夜在雕花、慢掏、細捶間,將寸寸時光鑄為件件世間獨有的精緻金雕。金和貴立於萬華一隅,在開業百年的時光裡,看盡萬華榮景,送往迎來每寸光陰故事。萬華有許多銀樓都拿現成的金雕來賣,但鍾師傅堅持走出自己的路。承接百年使命的鍾師傅,無論金雕產業逐漸沒落,始終以專注無瑕的誠摯,透過親手打製的純金之禮,將人與人之間的情誼,鍍上此生不渝的永恆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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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承百年三代「金和貴銀樓」的鍾春忠,從小在銀樓長大,愛手作、愛研究的天性,讓他耳濡目染傳承家業。各路客人慕名而來,鍾師傅總不吝分享,「作品就是要讓人看、讓人摸」。
金和貴銀樓傳承三代的金飾樣式型錄「花簿」(原名為1930出版的《金銀細工實用圖画大全》),紀錄了許多精彩的金飾作品樣式。
百年銀樓金和貴與臍加厝手路金工的交流。「臍加厝手路金工」是由一個理性、一個感性,兩個熱愛金工的女生創立的品牌。她們以手思考,藉由細緻的金工,傳達她們對金工的熱情和想法,化為訂製作品中祝福的溫度。
鍾春忠約十七歲左右開始打製金飾,至今超過五十年,他珍藏一本留傳三代的花簿,裡面依照首飾分類,畫著精細的髮簪、戒指等,本花簿日治時期就有了 會參考裡面的樣式,再做一點變化
不同金飾各有含意,以髮簪為例,兒子送媽媽選六角髮簪,女兒送媽媽則是佛手髮簪是子女送給媽媽的祝福,就像初生的孩童送手環、送新人戒指手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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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主題: #水藍之舞2015鯨彩台灣藝魚特展
本次將帶著聽眾朋友到長榮海事博物館,由高遠文化 #林文集總監,為各位聽眾朋友解說此次特展。
這是台灣首次結合30位海洋生態藝術家,運用水墨、油彩、蠟彩、陶藝、雕刻、金屬工藝等多元媒材創作,展出近150件以魚為創作主題的「水藍之舞─2015鯨彩台灣‧藝魚特展」
共分為五個展區:
一、年年有魚
「年年有魚」區透過100隻魚圖鑑攝影和100隻魚插畫的對比,呈現海洋台灣生物多樣性。另簡漢平插畫家依照時令季節,融入漁村生活、特色地景,以插畫繪製「台灣旬魚彩繪」,表現另類風格魚圖鑑。
二、藍色舞者
「藍色舞者」區集結繪畫、陶藝、手工藝等不同媒材的藝術家,呈現繽紛多樣的水藍之舞。包括曾獲1993年全美傑出工藝家的金屬創作蔡爾平,及2003年十大傑出青年獎的紙雕藝術洪新富,展現最新的「金迷紙醉」魚藝術。而廖運志的深海魚攝影作品及素人畫家吳文雄的外太空怪魚,共同創造「無光世界」的神祕國度。其他還有江隆芳、陳聰景(愚魚)、張弘奇等人的作品展出。
三、生活之魚
「生活之魚」引領觀眾從海洋延伸到餐桌,藝術家從日常生活發掘靈感與主題,將魚蝦蟹的姿態、顏色融入繪畫、陶藝中,賦予它們更深一層的文化意涵。其中的「向大師致敬」展區,台灣重要前輩藝術家張萬傳、曹根的魚畫作品,將首度共同展出,還包括其他陶藝家如陳建華、許旭倫、楊莉莉等,及陳羿均的旗魚髮簪飾品。
四、鯨彩台灣
「鯨彩台灣」呈現鯨豚由陸地潛入海洋的驚人演化過程。
「藝術家眼中的鯨彩世界」則有多位藝術家包括王建民(蠟筆王)、王有森、林幸雄、廖學舟、黃瀅權、游善富等,用藝術支持保育台灣鯨豚的理念。
五、悠游世界
「悠游世界」有遠自土耳其國寶級大師貝德利.拉赫米(Bedri Rahmi)及法國的堤伯. 安洛克(Thibaut HENOCQ)兩位藝術家,以童趣的角度,呈現出大人眼中的幽默魚世界。
另有白海豚特區,本區播放得獎紀錄片「白海豚練習曲」,介紹台灣已列入保育紅皮書「極度瀕危」等級的中華白海豚極其艱辛的保育活動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