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個月前,南韓梨花女子大學附醫新生兒加護病房 (NICU),有四名早產兒在數小時之內相繼死亡。
後續鑑識報告發現四名嬰兒中,有三名小孩的血液培養報告顯示為 Citrobacter freundii 這隻格蘭氏陰性桿菌 (Gram negative bacilli; GNB)。
進一步報告顯示,這些早產兒接受的全營養靜脈注射液 (TPN) 有被 C. freundii 所污染... 0rz
【強調】這四名早產兒的死亡是不是能全部歸因於 C. freundii 感染,仍需更多證據以釐清。
#rest_in_peace
━━━━━ 今天就來聊聊 Citrobacter sp ━━━━━
C. freundii 為腸細菌屬 (Enterobacteriaceae),可以在土壤、汙水、食品等環境中出現,同時,也存在於人體腸道內。
某種程度上來說,Citrobacter sp 是比較後線的院內菌株,他的抗藥性主要來自:
∎ 先天性惡論|自產的 beta-lactamase
∎ 後天交到壞朋友|從別種 GNB 的質體 (plasmid) 交換而來 Extended-spectrum beta-lactamases (ESBLs) 基因,導致 Citrobacter sp 對 cephalosporin, penicillin, aztreonam 等藥物產生抗藥性。
∎ 環境逼我走絕路|Citrobacter sp 可被 cephalosporin 類藥物誘導出自身染色體上的 AmpC 基因,產生 AmpC cephalosporinases,並對前三代 cephalosporin 產生抗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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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trobacter sp 雖為腸道菌叢之一,但臨床上對於部分免疫力較弱、經過數輪抗生素轟炸過的病人而言,依然可能造成泌尿道感染 (UTI)、院內肺炎 (nosocomial pneumonia)、腹腔內感染 (intra-abdominal infection; IAI),以及新生兒腦膜炎或敗血症。
對於 Citrobacter sp 的治療,若敏感性試驗尚未出爐之前...
☞ 非嚴重感染且院內 MDR GNB 比例 <20%:可考慮以 piperacillin/tazobactam (Tazocin) 作為首選治療
☞ "嚴重感染" 或 "院內 MDR GNB > 20%":Meropenem
☞ 待敏感性試驗出爐後,若為 ESBL/AmpC (+),可視 MIC 調整為 imipenem, meropenem, doripenem, ceftolozane-tazobactam (Zerbaxa), ceftazidime-avibactam (Avycaz), or meropenem-vaborbactam (Vabom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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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大讚曰:「Citrobacter sp 只是基因壞,人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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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報導連結:https://goo.gl/nahrnK
US CDC | Antibiotic / Antimicrobial Resistance: https://goo.gl/1sGdgn
#citrobacter #enterobacteriaceae #contaminate #ICU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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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icillin resistance 在 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覺得抗生素的使用是一個很揭露人性的議題。對病人自己短期而言,他們主觀上當然覺得使用強力的big gun antibiotics有利無害。但對社會大眾長期來說卻影響深遠,後患無窮。選擇一時的方便還是盡力延長藥物的有效期;只著眼一人的病情還是關注整個社會的健康:這是醫生用藥時必須考慮的後果,也希望病人(和家屬)能夠理解。
【我們正步入「後抗生素時代」| 醫患連線】
「瑪嘉烈醫院一名長期病患者去年因肺炎留醫,醫生處方 Azithomycin 及 Augmentin 5日後情況沒有好轉,繼而獲處方更強力抗生素 Tazocin,惟病人4日後因肺炎去世。」病人家屬責怪醫生未能為病人處方「最強」的藥物,令病人失去最佳治療時間。可是,應否先為病人處方 Tazocin 卻值得商榷。
然而,「最強」的抗生素只會帶來「更強」的細菌,於剛發現抗生素青黴素 (Penicillin) 的年代,它就是「最強」的抗生素,直到細菌普遍出現耐藥性。於是,科學家找出耐藥性的原因,研發出更廣譜性「更強」的抗生素 Amoxicillin。之後,科學家再研發出「更強」的抗生素 Augmentin。而現在Augmentin 卻被認為是「普通」的抗生素。
原來,「沒有最強,只有更強」。 出現如此強勁的耐藥性細菌,究竟是誰的責任呢?
人往往都追求最好的,最強的。既然有特效藥能殺死細菌,為何我要服普通的藥?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在細菌的世界也不外如是。不同的細菌每天在你我的身體中爭個你死我活,亦會不斷變異,務求自己能生存。然而,特效藥將絕大部份細菌殺清,連幫助對抗惡菌的益菌都殺掉。有節制地﹑有需要地及情況嚴重時使用特效藥沒問題,但假若每一次的感染,甚至是情況輕微的感染都使用,只會「逼得細菌太緊」,替變異成功的抗藥惡菌爭取領土。結果,絕大部份細菌都殺清光,取而代之就是那些特效藥殺不死的抗藥惡菌。特效藥霎時降級,變成普通藥,唯有再研發「更強」的抗生素了。
問題有多嚴重?
世界衛生組織於2014年的抗菌素耐藥性報告中指出,我們正步入「後抗生素時代」—— 意指一些原本常見或輕微的感染因耐藥性而無藥可醫,像回到了以前沒有抗生素的時代一樣。大家對抗耐甲氧西林金黃葡萄球菌 (Methicillin-resistant Staphylococcus aureus, MRSA) 相信並不陌生。近年引起更大關注的,是碳青霉烯酶腸道菌 (Carbapenem-resistant Enterobacteriaceae, CRE) 。某些克雷伯氏菌 (Klebsiella species) 和大腸桿菌 (Escherichia coli) 都屬於益菌,能在健康的人的腸道中找到。無奈因不正確使用抗生素,它們對碳青霉烯 (Carbapenem) 已出現耐藥性。健康的人有益菌這隊大軍保護,CRE難以侵入。因此,CRE襲擊的大都是長期病患者,特別是一些經常服用抗生素,而導致腸內益菌減少的人。益菌減少,令CRE這類抗藥惡菌能乘虛而入,大肆破壞。某些CRE只對市面上「最後一道防線」的粘桿菌素 (Colistin) 有反應,因此也能解釋為何感染CRE死亡的人能達50%。更甚的是,現時開始有不同國家及地區,發現對粘桿菌素產生耐藥性的腸道菌 (Colistin-resistant Enterobacteriaceae),而本港亦在1,324 個醫院臨床樣本中,有0.4%出現其耐藥性的基因。此外,另一種引起擔憂的超級細菌是淋病奈瑟菌 (Neisseria gonorrhoeae)。現在已經有最少十個國家,包括英國﹑澳洲﹑加拿大﹑法國﹑日本等,發現牠對作為「最後一道防線」的第三代頭孢菌素 (Third-generation cephalosporin),如頭孢曲松 (Ceftriaxone),產生耐藥性。
香港情況如何?
醫管局及衛生防護中心均有監察細菌耐藥性。醫管局的超級細菌報告(2011-2016)指出,監察的鮑氏不動桿菌 (Acinetobacter species) 中,約50%對碳青霉烯 (Carbapenem) 有耐藥性,金黃葡萄球菌 (Staphylococcus aureus) 中,約40%對甲氧西林 (Methicillin) 有耐藥性,及有20%的大腸桿菌 (Escherichia coli) 製造廣譜β-內酰胺酶 (Extended-spectrum β-lactamase, ESBL)。更甚的是,醫管局亦發現了耐碳青霉烯酶腸道桿菌 (CRE) 個案在近年有所增加,由2011年的19名病人增加至2015年的340名病人。另一方面,衞生署亦有監察淋病奈瑟菌 (Neisseria gonorrhoeae) 耐藥性的興起,該細菌對頭孢菌素 (Ciprofloxacin) 及青黴素 (Penicillin) 有耐藥性的分別佔總數的95%及50%,幸好對頭孢曲松 (Ceftriaxone) 的耐藥性還處於接近0%的低水平,但我們絕不能對此掉以輕心。
新的抗生素在那裡?
雖然一直有科研人員致力研發新的抗生素,但是成效始終不大。一份2016年初出版的抗生素回顧文獻指出,由2000年至2015年新核准 (Approved) 的抗生素有三十款,另有兩款為新的 β-lactam/β-lactamase inhibitor 組合,當中只有六款為市場首見新藥 (First-in-class),其餘為新一代的藥物 (New generation of existing class)。然而,單計算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 (FDA) 在2016年新核准的藥物的七十八款中,卻沒有一款為抗生素,只有兩款為針對細菌毒素的單株抗體,而對比抗癌藥則有十款,可見每年能成功推出市場的抗生素廖廖可數。
截至現時的臨床實驗 (Clinical trial) 中,單針對肺癌的有1648項紀錄,而針對細菌感染的只有145項紀錄(註:每項紀錄以單一地方進行的單個實驗去計算),數據顯示出藥廠亦不願去研發抗生素。其中一個可能的原因為細菌變異速度快,而全球濫用抗生素的情況嚴重,以致細菌容易產生耐藥性,令新研發的抗生素很快失效。另外,抗生素療程有限,相比起需長期服用的藥物,如降膽固醇藥,所賺取的利潤未必太多,亦不持久。
假若你是藥廠的老闆,你會投資相對高風險的抗生素,或是能賺大錢的抗癌藥呢?
事實上,要成功研發更多抗生素,政府的角色十分重要。若果單靠藥廠自行研發,結果只會遠遠追不上不斷變異的惡菌。因此,政府應立刻投放更多資源,支持科研人員研發新的抗生素,才能及早未雨綢繆。當然,在公共衛生層面上,政府亦應靠一系列的措施去減慢細菌產生耐藥性的速度。
也許,這名瑪嘉烈醫院患者去世一事告訴我們「後抗生素時代」已漸漸逼近。
如何應對?下回再談。
事件來源: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70724/20099693
參考資料:
Medeiros, A. (1997). Evolution and Dissemination of β-Lactamases Accelerated by Generations of β-Lactam Antibiotics. Clinical Infectious Diseases, 24(Supplement 1), pp.S19-S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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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tens, E. and Demain, A. (2017). The antibiotic resistance crisis, with a focus on the United States. The Journal of Antibiotics, 70(5), pp.52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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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ler, MS., Blaskovich, MAT. and Cooper MA. (2017). Antibiotics in the clinical pipeline at the end of 2015. The Journal of Antibiotics, 70, 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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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 Kong Economic Journal. (2016). Most private doctors prescribing antibiotics too easily: expert. [online] Available at: http://www.ejinsight.com/20161103-most-private-doctors-pre…/ [Accessed 22 Jul 2017].
圖片來源:https://commons.wikimedia.org/…/File:Human_neutrophil_inges…
penicillin resistance 在 小小藥罐子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ESBL = ???〉
最近,藥罐子相信,「雞」應該已經逃不掉,逐漸成為城中熱話,遺憾的是,主要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明年是雞年,而是……
唔……從前,說到雞,很多看倌,大多應該會聯想到「禽流感(Avian Flu)」;現在,除了禽流感外,還有四個英文字母,不知怎的,無緣無故,跟雞扯得上關係。
這四個英文字母,便是……ESBL。
實際上,ESBL,只是一組英文大階縮寫,全名其實是「Extended-Spectrum β-Lactamases」。
問題是,說到ESBL,不論什麼媒體,不管是網媒,還是紙媒,不管是電視新聞,還是報章雜誌,總是會跟「惡菌」扯上關係,同時鋪天蓋地,時時刻刻,提醒大家要關注隨之而來的抗藥性(Drug Resistance)問題嗎?
那麼,真的要說的話,兩者到底有什麼關係呢?
首先,在繼續討論前,藥罐子不妨在這裡,分享一下抗生素(Antibiotics)、抗藥性這場跨世紀的華麗對決!
在這場漫長的戰爭裡,一攻一守,雙方各有千秋,各有勝負,勝敗乃兵家常事,輸贏本是常態,沒有什麼好奇怪。
其中,針對一些抗生素,一些菌種已經能夠自行研發一種稱為「β-lactamase」的解藥,直接分解一類稱為「β-lactams」的抗生素,例如青霉素(Penicillin),破壞這些抗生素的藥性,作為一種反制措施,抵禦抗生素的攻擊,讓抗生素不能發揮正常的功能,廢掉武功,導致失效。
當然,人類不是一盞省油的燈,面對這個情況,早有兩手準備,哼,你有解藥,難道我便沒有克制你這種解藥的解藥嗎?
對,無錯,現在,藥廠便已經成功研發一種稱為「β-lactamase Inhibitor」的抑制劑,作為附件,進行反擊,顧名思義,主要在抑制β-lactamase的活性,解除β-lactamase的功能,避免這類抗生素受到分解,從而保護這類抗生素,保存這類抗生素的活性,繼續發揮殺菌的藥效。
常言道:「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問題是,同一時間,在肉眼看不見的角落裡,既然稱為「惡菌」,那麼,不用問,菌種顯然不是善男信女,至少不是呆靶子,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嗄,既然你有克制我這種解藥的解藥,那麼,難道我不會改良一下自己的解藥,破解你這種解藥嗎?
對,說到這裡,姑且撇開其他不說,不難發現,在本質上,這根本是一場沒完沒了的軍備競賽。
至於,這種新解藥,其實便是ESBL。
ESBL,在藥性上,顧名思義,還是一種β-lactamase,所以,不用問,自然便能夠繼續分解「β-lactams」這類抗生素,導致這類抗生素進行分解、流失,破壞本來的藥性,抗衡抗生素的藥效,削弱抗生素的療效,甚至導致這類抗生素喪失功效,同時,不僅是β-lactamase,而且還是Extended-Spectrum這個新版本,簡單說,就是「擴充版」,強化功能,優化性能,提升相關的戰鬥力,擴大相關的抗藥性,涵蓋更廣的抗生素,反制更強的抗生素,便會讓更多抗生素束手無策,從而收窄相關的抗菌譜(Antibacterial Spectrum),不能涵蓋這些菌種,不能殺滅這些菌種。
慶幸的是,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算是「長八尺餘,力能扛鼎,才氣過人(《史記.項羽本紀》)」的項羽,「身七十餘戰,所當者破,所擊者服,未嘗敗北,遂霸有天下。(《史記.項羽本紀》)」,再怎麼所向披靡,遇人殺人,遇佛殺佛,還是會有棋逢敵手的時候。
在用藥上,這個對手,不是韓信,而是Carbapenems,主要是Ertapenem、Imipenem、Meropenem。
諷刺的是,Carbapenems,在藥理上,還是一種β-lactams,只是,跟其他β-lactams不同,就算是ESBL這種專門破解β-lactams的解藥,打遍天下無敵手,偏偏就是拿這種β-lactams沒辦法,弄來弄去,還是不能分解這種β-lactams,這樣的話,Carbapenems便能夠保護自己,保存自己的活性,無視ESBL的攻擊,繼續發揮殺菌的藥效,在用藥上,一般會留作備胎,減少這些藥出現抗藥性的風險,目的在讓這些抗生素作為最後的殺著,用來治療一些連其他抗生素都無法治療的菌種。
問題是,面對這個一時無兩的西楚霸王,想來想去,最後還是只有一個韓信,能夠跟項羽匹敵,爭一日之長短,所以,「國士無雙。(《史記.淮陰侯列傳》)」簡單說,就是「只此一家,別無分店。」這就是說,如果沒有韓信的話,楚漢相爭,誰勝誰負,真的猶未可知……
同時,請注意,不管是Carbapenems,還是韓信,兩者只是一種偶然遇上的驚喜,只是偶然,不是必然。
在用藥上,這就是說,如果連這類抗生素都宣告無效的話,新藥未至,新菌又起,ESBL便可以突破這道防線,過關斬將,長驅直進,如入無藥之境,這時候,便會產生「有病無藥」的問題,在治療上,便會舉步維艱。
這就是抗藥性所帶來的問題……
最後,扯遠一點:
其實,話是這樣說,無錯,但是,就算是韓信這位兵仙,面對項羽,還是拿對方沒辦法,四面楚歌,還是困不住項羽,十面埋伏,還是擋不住項羽,最後,還是讓項羽突破重圍,潰圍南出(《史記.項羽本紀》),所以,真的要說的話,韓信其實沒有贏,只是沒有輸,當然,逼的對手霸王別姬、烏江自刎,讓對手主動棄權,在相當程度上,還算是另一種勝利,這點倒是真……
最後的最後,姑且不論田父、烏江亭長這兩個人物是否真有其人,是真是假,總之,蕭何月下追韓信,韓信垓下追項羽,你追我趕,追著追著,趕著趕著,項羽「乃有二十八騎。漢騎追者數千人。(《史記.項羽本紀》)」在兵力上,雙方相差百倍,這方面,漢軍擁有壓倒性的數量優勢,在這個情況下,強弱懸殊,寡不敵眾,項羽「自度不得脫(《史記.項羽本紀》)」,與其他殺,倒不如自殺。
事情,應該就是這樣。
penicillin resistance 在 Penicillin and Antibiotic Resistance (from PDB-101) - YouTube 的推薦與評價
Since its discovery in 1928, penicillin and penicillin-related antibiotics helped save countless lives from bacterial infections.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