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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台北東門教會的評價, 段宜康

我在台北的東門教會,認識了盧俊義牧師。 他在3年多前退休;退休後致力帶領查經。 從盧俊義身上,看到基督教徒應該有的愛與包容。 http://www.appledaily.com.tw/…...

過去這一年,一個完全恢復為李教授的爸爸是在八月的畫展,覺得好幸運有機會再一起走回那個光采。受洗那天也是容光煥發,有著永遠對世界充滿好奇的閃亮眼神。 受洗後,有一日我回家,在床邊問爸爸:「爸你覺得受洗好不好?」他點頭然後說:「好。」我問:「為什麼好?」他指指雙腿,說:「我會走了。」我說:「蛤?真的嗎?」望向媽,媽對我擠眼睛,然後過來跟我說那是做夢,他說還去了澳洲。我轉頭跟爸說:「真的啊,能走真好,你是不是已經去很多地方?」他點頭。其實在畫展之前,爸的世界就已比我們的寬闊一點,有個我看不見的平行世界在他眼前。 有一次在台大急診室,他一直觀察著急診室的動態,說兩隻鳥從牆壁邊探出頭來和前方播放著電影(他很清楚知道那不是這個世界裡的螢幕..),或是怎樣的隊伍經過床邊。我都愛問:「什麼?」和「在哪邊?」我也好奇他的世界。 年前那星期,爸爸的世界又更熱鬧了,我坐在床邊追問,我說:「爸,現在那邊(櫃子)有人嗎?」他點頭,用手比著:「有兩個,一白一黑。」 「是白人和黑人嗎?」 「不是,是中國人。穿白衣服和黑衣服。」 「他們在幹嘛?」 「講話。」 「講什麼?」 (他瞪著我)「哇耐災。」(台語:我哪裡知道) 哈哈哈,好啦,「那邊是怎樣的地方?」 「一個港口。」然後他的手像畫圖一樣比著港口,描繪出一個範圍。 「有時候會有軍隊經過。」他說。 「打仗嗎?」 「不是(搖頭),走過去(用手揮一個行進方向)。」 這個對話進行很久,大約眼前是一個有海的漁村,那兩個穿著白衣服和黑衣服的人約莫每天都會在,很遠所以聽不清楚說什麼,也看不清楚長相。會有軍隊走過,也會有狗跑過。是個非常祥和的小村。 「他們還在嗎?」(白衣人和黑衣人) 「在那邊。」他的手比著同樣的方向,我往同樣的方向看。 我說:「喔,這樣啊。」 「你有看到嗎?」他問。 「沒有啊。」我說。 「在那邊怎麼會沒看到?」他又比了一次。 這次我沒有轉頭去看,我面向他的方向,我說我看不見啦。但因為他很希望我可以一起看到,所以我就應付著稍微轉頭看一下,然後頭又轉回來。 忽然,他用有趣也淘氣的眼神看我說:「你,不敢看喔?!」我愣了一下,然後我大笑。我說:「爸不是啦,是你的眼睛比較好看得見,我的眼睛看不見啦。」 他顯然不相信,他轉向「面前的風景」,說:「很明顯哪,就在哪裡。」 第二天,我又去床邊盧他。 我說:「爸,那兩個人還在嗎?」 他點頭說:「今天多一個女的,她從屋子裡面出來,從後面抱住那個男的。」 「真的喔,」我說,「那個女的喜歡那個男的嗎?」 他說:「看不出來。」 我(很煩人)說:「那你覺得呢?」 他說:「要靠你自己想像。」 哈哈哈我又大笑了,「這樣喔。」我說。 然後有一天這些個守衛著他的人都消失了,風景還在。但是有很多訪客,會到很近的床前。他會說誰誰誰來找他,我問這些人你認識嗎?他都點頭。 除夕前幾天,忽然的我也問他:「那你的爸爸和媽媽有來看你嗎?」 他也是猛然看我,那表情像是在說「怎麼可能沒有,你在說什麼傻話」,他說:「有啊!」 「喔。」我說,「那阿嬤有跟你說什麼嗎?」 他說了一句,但我聽不清楚了。 他再說一次,我仍然聽不清楚,但我想那是爸爸和他的媽媽的對話了。 錄下的影片中這一段,笑點很低的媽媽故意問他「怎樣才會把我弄哭?」「如果像這樣揍(我)呢?」爸爸搖頭說不要,用台語說:「這樣你就會哭了。」(所以他不要揍媽媽) 他是一個不偏心的爸爸、會做西餐的爸爸、會帶小禮物回家的爸爸、愛打扮的爸爸、喜歡動物的爸爸、喜歡觀察的爸爸、愛學生的爸爸。作為孩子的我們(哥哥、姊姊和我),永遠愛著、感謝著和以他為榮。 追思會訂在下星期六早上九點、在仁愛路二段的東門教會,為著該不該通知親友或是通知誰媽媽猶豫著。因為最近冠狀病毒的特殊狀況不適合移動,請友人或是學生不要掛心,思念與祝福都可以秒間直達❤️ 爸爸,已經開始旅行了(他很忙我猜)。

過去這一年,一個完全恢復為李教授的爸爸是在八月的畫展,覺得好幸運有機會再一起走回那個光采。受洗那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