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湘繁 - 蚵螺石海岸居民的大海智慧與記憶
【講座大綱】
觀音新屋藻礁沿海社區早期的生活與海洋及土地有著緊密的連結,維持著季節性農漁輪替的生產及生活模式。長期與河海互動的經驗,造就出居民敏銳的時節感受,不同的季節會有不同的漁獲,熟捻不同淡水、鹹水的魚種和其洄游習性,更因應不同的地形、物種和天候使用各式各樣的捕釣方法和工具。
豐富的自然資源孕育出深厚的傳統生態知識與獨特的海客農漁文化,這些是當地最珍貴的文化資產,這裡也是發展里海永續概念的絕佳場域,然而在地傳統生態知識和海洋文化的傳承必須奠基於健全的沿海生態環境。只要蚵螺石海岸生生不息,就會源源不絕地創造出人與富饒海岸間幸福美好的生活記憶。
【陳湘繁 講者簡歷】
國立台北大學通識教育中心助理教授
學歷:
英國布里斯托大學生物科學系博士
經歷:
靜宜大學生態學系助理教授
台北市立動物園保育研究中心技正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更新版)大堡礁Great Barrier Reef是世界最大最長的珊瑚礁群,位於南太平洋的澳洲東北海岸,它縱貫於澳洲東北昆士蘭州外的珊瑚海,北從托雷斯海峽,南到南回歸線以南(約南緯10°至南緯24°),綿延伸展共有2600公里左右,最寬處161公里。約有2900個獨立礁石以及900個大小島嶼,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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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 當臺灣遇見疫情 (上)
「讓我們勇敢夢想」的十八集專題,現在來到了最後三集結語的地方了。
在開始結語之前,我想先談一點,就是這次病毒的名稱。
1.
這一次的傳染病,我們都知道它叫做 COVID-19 。
那病毒的正式名稱又是什麼呢?
是很常聽的 COVID-19 病毒嗎?
如果我們去看一下世界衛生組織的官網,會發現不是的。
在WHO的官網,有一個頁面專門解釋這次疾病和病毒取名的來由。
從這個頁面及相關聯的網站裡,我們可以得知:
每當一種新的傳染病出現,病毒名稱是由一個叫作 ICTV的單位的專家群負責取的;而傳染病的病名,則是由WHO負責取的。
結果,這次就是ICTV 把病毒名取為 SARS-CoV-2.(SARS-2號病毒)而WHO 把傳染病名取為 COVID-19.
可是,WHO 在面對大眾溝通的時候,卻把病毒另外稱之為 “the virus responsible for COVID-19” (導致COVID-19 的病毒) 或者 “COVID-19 virus” (COVID-19 病毒)。
只不過,他們一面這麼稱呼,一面又表示另取這些稱呼並不是想要取代病毒的正式名稱 「SARS-2號病毒」.
WHO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為什麼要自找麻煩,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
WHO 有解釋。他們這麼說:
『從溝通風險的考慮,病毒名稱裡提到「SARS」會對某些地方的人產生不必要的恐懼,造成難以預料的後果—-尤其是在2003年SARS爆發時深受其害的亞洲。
『基於這個以及還有些其他的理由,WHO 和大眾溝通的時候,開始稱呼這個病毒為「導致COVID-19的病毒」,或者「COVID-19病毒」。取這些稱呼並沒有意圖要取代ICTV所同意的正式名稱。』
然而,事實上,WHO 這種給病毒名稱遮遮掩掩的作法會產生的問題是顯而易見的。
首先,WHO 改用的這些稱呼,反而會造成混淆、不清楚。
第二,正因為WHO 在一開始把 SARS2 號病毒的正式名稱給隱藏起來,達成讓亞洲許多經歷過 SARS 風暴的人免於恐懼的結果,但也導致許多國家疏於防備,造成許多不必要的傷亡。
而台灣去年第一階段防疫之所以成效卓然,正因為台灣是最早聞到其中有SARS 的味道。
我們只要回頭看一下就知道,台灣第一階段防疫之所以成功,主要就是因為我們最早聞到了 SARS 的味道而採取了行動。
2.
我所以花時間來談病毒的名稱這一點,是想說明:
對於這次的病毒,和其疫情,是有兩種不同的對待態度的。
第一種態度,是認為人類和世界今天遭遇這麼大混亂和破壞的原因,就是因為新出現了一種病毒。所以只要等人類發明出有效的疫苗,和消滅它的方法,我們就解決了問題,可以重過美好的日子。
第二種態度,是認為我們人類給這個世界造成了太多混亂和破壞,所以病毒出現是一種結果,一種警鐘。所以我們需要面對的不只是病毒,還要檢視導致病毒出現的種種原因,還要回顧歷史,看看它是不是早就出現過,早就對我們示過警,而我們都沒有理會?
教宗方濟各所寫的《讓我們勇敢夢想》,就是提醒我們,病毒的出現,是一種警鐘。也因此,我們第一集的主題就是「當病毒是信差的時候」。
從這個角度,我們再看造成COVID-19疫情的病毒,它的本名原來叫作 SARS 2號病毒的話,感觸就會更深了。
原來這次的病毒其實並不怎麼「新」,它的前身,SARS 1號,2003年就來了。只是當時的警鐘主要在亞洲響,也只響了半年左右就停了。
時間過去了十七年,人類一直沒重視那次警鐘,持續在對環境和其他物種進行破壞和迫害,所以它們進級為 SARS 2號病毒捲土重來了。
只不過,這次警鐘不只響半年了,現在響了一年半也不停。並且病毒的進級也不必再等十七年了,一年左右就出現了新的Delta 版,其他版。
台灣去年防疫走在世界各國之前,主要原因就是及早嗅到了SARS 的危險,聽到了警鐘。
但台灣雖然很早就聽到了警鐘,也爭取到應變的時間,但是我們在今年的 5 月卻爆發了疫情,出現了破口,這是為什麼呢?
我訪問了十二位不同領域的學者。他們都讀過教宗方濟各的這本書,我請他們就書裡所提的一些重點,來檢視台灣的情況,以及對台灣未來的建議。
那我們來看看教宗在書裡所講的三個重點,也來看看臺灣所呈現的情況各是什麼。
教宗希望我們藉著這次疫情反省的三件事情,
第一點,是不要光顧著經濟發展,卻破壞了生態,應該給地球休養生息的機會。
第二點,是不能光顧著自己好,卻漠視社會裡的弱勢,要讓大家都有不至匱乏的生活和工作。
第三點,是不能光顧著堅持自己的立場,卻成為迷宮裡的囚徒,應該讓社會最邊緣的人 也參與改造社會的對話和行動。
3.
那我們來看看第一點,臺灣在去年在經濟發展和生態保護上的情況如何。
臺大社會科學院的趙家緯教授舉了幾個例子。
第一個是,疫情發生之後,世界各地的航空業都遭到重創,所以各國政府對航空公司都有一些補助。
以法國來說 法國政府給航空公司補助的時候,有兩個但書:第一,是 1 小時之內的短班不在其內,因為鼓勵減碳,所以鼓勵大家使用鐵路或其他的交通工具。
第二,是政府固然給航空公司補助,但是航空公司也要相對提出開發低碳燃料的基金。
對照著來看,我們政府給航空公司的補助的時候,就完全沒有顧慮到這些。
並且不要忘記,去年正是我們航空公司推出各種短程旅遊、「假出國」這種旅遊泡泡給大家享受的時候。
另外,世界各地這兩年都是重視環保,電動車的銷售在上升。
但是臺灣從前年開始政策大轉彎,提出「油電平權」的政策,結果 2020 年反而是臺灣燃油機車銷量最大的一年。
我們常講:臺灣去年因為疫情防守的好,像是和世界其他地方活在一個平行時空裡。
然而,顯然我們在這種排碳、減碳、環保的觀念上,和世界其他各地也是活在一個平行時空裡。
趙教授所指出的第二點是:世界各國去年的用電量都在下降,但是臺灣和中國是唯二的用電量在上升的國家,並且臺灣去年的用電量創下了歷史上的新高。
政大公共行政學系的杜文苓教授也有同樣的觀察。
她說:臺灣以製造業,並且以外銷為主的經濟體系,過去對生態很少有反省的機會。
而去年全世界的工業生產都在或者停止或者減縮的情況下,大家對臺灣的倚賴更重,所以臺灣的用電量也就和世界其他地區不同,在上升。而從今年我們又發生乾旱來看,我們對用電、用水這方面的議題,事實上是需要非常深思的。
4.
這裡我也要補充一個我自己的看法。
一方面我們固然要為全世界對台灣半導體業、電子業的看重和倚賴,但是我們也要注意我們大家一起付出的代價。
台灣的電子業不但是高用電、高用水的行業,並且享受的電價和水價都是超低的。
台灣的工業用電電價,是全世界第四低的,比民生用電還便宜。
所以今年3月台達電創辦人鄭崇華接受訪問,說了段話:「水電價格應合理反映成本,現在是納稅人補貼大戶,價格越便宜,大家拚命用,很不合理。」
半導體業和電子業用電量之大,可以台積電為代表。
台積電2019 年用電量,相當於大約一個台北市的用電量。
到了2023年,台積電的用電量還要擴增一倍。
而 2019年,台積電使用的再生能源,只佔他們用電量的百分之七。
至於相當於一個台北市的用電量,需要多大的發電機組呢?
大約是 2GW。
2 GW又是什麼概念呢?
相當於核二廠全部機組,或者中火四部機組,或者,相當於三接爭議所要增加的機組。
換句話說,護藻礁與三接爭議聲中所要新增的機組發電量,也不過是可以應付台積電未來四年所需要擴增的用電量。
台灣當然要繼續發展經濟,但我們是否還能用便宜到連電子業大老都跳出來說不合理的電價來配合呢?以及其中涉及的生態環境的課題有哪些?這都需要我們再仔細思考。
我訪問的教授所談到的其他一些需要我們注意的課題,就留待接下來兩集再為大家說明。
謝謝大家今天的收看,下一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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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間美好
#海上的音符
過往經濟發展迅速,許多濕地因為環保意識不彰,不是被汙染破壞,就是直接被填埋轉做開發用地。但事實上,濕地不僅具有生態多樣性,能保育瀕絕生物、做好水土保持和水資源涵養,及水產資源繁育等功能之外,更有防洪、滯洪及環境教育等多種重要用途。
2015年「濕地保育法」推動後,從國家重要濕地保育計畫中多達40處國家級乃至2處國際級的重要濕地,可以看出我們擁有豐富的濕地資源。其中,新竹就有一處佔地超過1.5公頃的國家級重要濕地,自去年被建設成為「香山濕地公園」後,其中長達250公尺的「賞蟹步道」,漫步在步道之上,就能欣賞多達十幾種的螃蟹及溼地特有的物種。退潮時,身在其中可近距離體驗「萬蟹奔騰」的壯觀景象;漲潮時將鏡頭往後拉高,步道搖身一變成了一只音符倘佯在藍海之中。
不禁讓我想起桃園大潭那片用時7600年才孕育而生的粉紅藻礁。桃園藻礁是全球最獨特的大型藻礁地景,具有成為世界自然遺產的價值。而大潭藻礁群中,造礁的殼狀珊瑚種類數量最多,24種造礁藻類有19種是世界新種。同樣都是重要的潮間帶,香山濕地是被保護開發成城市中親海近林的生態教室,大潭藻礁卻得靠著你我自發連署的828公投來捍衛它不被破壞。
我們這次攝影比賽的得獎作品,展現出一系列臺灣海洋多元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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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如行腳 x 憶起來
#藻礁永存
#828公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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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版)大堡礁Great Barrier Reef是世界最大最長的珊瑚礁群,位於南太平洋的澳洲東北海岸,它縱貫於澳洲東北昆士蘭州外的珊瑚海,北從托雷斯海峽,南到南回歸線以南(約南緯10°至南緯24°),綿延伸展共有2600公里左右,最寬處161公里。約有2900個獨立礁石以及900個大小島嶼,分布在約344400平方公里的範圍內[4][5],自然景觀非常特殊。大堡礁的南端離海岸最遠有241公里,北端較靠近,最近處離海岸僅16公里。在落潮時,部分的珊瑚礁露出水面形成珊瑚島。在礁群與海岸之間是一條極方便的交通海路。風平浪靜時,遊船在此間通過,船下聯綿不斷的多彩、多形的珊瑚景色,就成為吸引世界各地遊客來獵奇觀賞的最佳海底奇觀。大堡礁是由數十億隻微小的珊瑚蟲所建構成的,是生物所建造的最大物體,就算從外太空也能看到。因其造就了豐富的生物多樣性,而在1981年被列入世界自然遺產名錄,也曾被CNN選為世界七大自然奇觀。大堡礁大部份區域都在大堡礁海洋公園的保護之下,這減少了人類對此區的影響,像是漁業、觀光業等。但依舊有其他的環境因素影響大堡礁,如因逕流或氣候變化造成的珊瑚白化及棘冠海星週期性增加。對澳大利亞原住民及托雷斯海峽島民來說,從約一萬五千年前以來,他們就與大堡礁共同生活至今,無論是文化或精神都深受其影響。大堡礁支持著多種多樣的生物,其中包括有許多易危和瀕危物種,還有一些是大堡礁的特有種。珊瑚骨本身的顏色常呈白色,也有少量藍色和黑色。寶石級珊瑚為紅色、粉紅色、橙紅色。紅色的珊瑚是由於在其生長過程中要吸收海水中1%左右的氧化鐵,黑色的珊瑚是由於其含有有機質所導致。珊瑚的表面擁有繽紛色彩的能夠調節光線的螢光色素,對珊瑚共生海藻的影響以及對珊瑚適應明暗不同的環境有重要作用。氣候變化、污染、棘冠海星和漁業是對大堡礁生態系統健康危害最大的因素。其它的威脅還有海運事故、油外泄和熱帶氣旋。骨骼侵蝕帶是一種發生在骨狀珊瑚上的由原生動物Halofolliculina corallasia引起的疾病,可以感染31種珊瑚。根據一項美國國家科學院的研究,自從1985年來,大堡礁已經因為上述危害因素損失了超過一半的珊瑚礁,其中三分之二的損失是發生在1998年以後。一份2016年三月的報告顯示,因為海洋暖化引發第三次全球白化事件,導致中北部的珊瑚礁可能全數摧毀,佔據大堡礁整體40%以上。大堡礁也是個相當熱門的觀光景點,特別是在降靈群島(Whitsunday Islands)及凱恩斯地區。觀光業是這裡重要的經濟活動,每年約有十億美元的產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