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刺蝟的防衛,有可能是因為創傷在心底作崇。
很多時候一個人對某句話或某件事情緒突然高漲地攻擊或離開,都是內在傷痛在說話,而我們卻不自知地以為是他人說的話或做的事傷人。今天占星進修課剛好上到太陽與土星相位,我個人土星在獅子5宮正巧把這種兒時創傷所造成的自尊受損演得很到位。想起我這個年代的小孩,誰不是在暴力家庭下成長的(以前不覺得那是暴力因為大家都一樣,甚至學校老師也是只要成績不好就是被揍),一句話說得不對或不重聽或甚至只是回嘴,就會得到冷不防的一巴掌。那種一巴掌賞在臉上的自尊羞辱感,在兒時不自覺,但卻會發揮它的潛抑作用,成長後投射在與他人互動間的任何貶低自尊的話語或意涵,無論他人是否有此意圖。
因此愈是自尊感低,自尊心就愈高,也就相對對於追逐能夠強化自尊的功成名就,也就不意外了。然而真正要能夠提高自尊感的,是自己的自我接納及價值。把之前因為不被接納而受羞辱的部分認領回來,仁慈地對待自己,才能夠整合那些不被接納的部分以及那些過度彌補所帶來的低自尊感,那麼能夠卸下一身的刺蝟裝,也就不必時時耗損能量在抵禦心中之魔了。
一雙滿是傷口的手,浸泡在鹽水裡而感到無比的刺痛,原因是因為那雙滿是傷口的手,而不是因為那盆鹽水。
Quote:
位於大腦邊緣系統(Limbic System)裡的杏仁核(Amygdala)是一個掌控情緒的地方,也是一個大腦用來解讀外界訊息的重要部位。在大腦收到外界刺激後,交由杏仁核判斷這些外界刺激有沒有威脅與危險,如果一旦判斷為有危險,就會啟動「反擊或逃跑」模式 (fight-or-flight),以利隨時對付周遭的威脅。在負面環境成長中的孩子因為長期一直感受到威脅、恐懼害怕,這樣的高壓狀態影響了杏仁核無法好好的判斷外界訊息是否有具威脅性,就有可能把根本沒有威脅的事情當作危險,進而做出劇烈的反應 (van der Kolk, 2003)。這就是為什麼一些有創傷的孩子可能會對於旁人無意的一句話或動作做出很大的反應,因為他們的杏仁核誤判認為這些是威脅。
https://www.iiispace.com/2019/06/26/000543/?fbclid=IwAR3WroBC8ZNbmZKTI96Ejatbq0Ond5wGsskCSaCvi_vQF0RHWM8UEj4oNPA
內在家庭系統留佩萱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對於正深陷痛苦的人來說,絕望之處在於不知道這份痛苦是否有結束之日;對於陪伴者來說,絕望之處則是在於不知道深陷痛苦的人是否永遠擺脫不了絕望、永遠不會回頭看到守護在身旁的自己。
活在社會中的每一個人,無論過去與未來,都懷抱各自的創傷前行,也都需要著他人。
若人不是孤島,我們就該思考:
◇ 身為受苦者的親友,如何才能正確陪伴?
◇ 無法負荷對方的情緒重擔時,陪伴者如何應對與自救?
◇ 當感到孤立無援時,如何才能暫時擺脫情緒,給自己喘息的空間?
◇ 當「極度痛苦」破壞了個人內在對外在世界的交流管道,如何重新打造溝通橋梁?
取自《痛苦可以分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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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本探討痛苦如何養成的書,創傷者和陪伴者如何摸索出一條嶄新的道路,離開痛苦迴圈,是這本書很重要的關注。
「一般而言,當父母因久病而開始破壞周遭關係時,幾乎所有家屬都會急著躲避,最後只剩一個子女獨自看護。一開始,家屬們都還會感謝在父母身旁親自照料的那一位子女,但隨著時間一久,感恩之心往往就會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壓力。」
摘文裡的處境,因為我長期接觸家庭議題,是不陌生的。有時候,故事聽來,顯得沉重與悲悽。
有時候,做最多的人,常常被要求要做更多。那些不做或不想做的人,形成了一種共犯結構,編派各種理由,給予許多道德壓力,讓正在做的人繼續做。
這些是人性,但有時可以相當地暗黑醜陋。
摘文中的主角,很幸運地有著兄弟姊妹很充分的支持,這非常難得。兄弟姊妹願意跟主角討論痛苦,並且連結,這是相當好的陪伴者。
很多人,避談痛苦,於是更寂寞。
「我們以為試圖將別人的痛苦縮小,那個人就不會痛苦了。但其實那些企圖『安慰人』的話,往往帶來更多傷害,因為這些話語傳遞出的訊息就是:『你現在不應該有這些感覺,趕快停止感到痛苦!』」
──留佩萱(美國心理諮商博士、執業諮商師)
大部分人,不只是想將別人的痛苦縮小,更是要讓自己的痛苦消失。很多時候,因為痛苦被忽視與否定,所以我們更痛苦。
這本書其實大部分人都需要,但我猜願意閱讀的人不多。
最近跟朋友討論到孩子的自傷行為,父母通常不知所措,還有可能責罵正在藉著自傷行為求救的孩子。如果這本書的智慧能多被父母吸收,或許孩子的苦,就能好好地寄託。
祝福您,在痛苦的時候,記得要擁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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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受苦的人也需要他人支持──支持扶助者的方法
【文/ 嚴寄鎬】
對於正深陷痛苦的人來說,絕望之處在於不知道這份痛苦是否有結束之日;對於陪伴者來說,絕望之處則是在於不知道深陷痛苦的人是否永遠擺脫不了絕望、永遠不會回頭看到守護在身旁的自己。痛苦的人總有一天會走出幽谷、打起精神回應自己的那份希望,終究會隨之破碎。要陪在永遠不會給予回應的人身邊,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
在熙很清楚這個事實,媽媽的身心靈都已衰老,想改變媽媽的心,讓她看看女兒的臉、回應女兒,這件事並不容易。更何況母親過去的人生並不容許她學習改變心態,如果那些年沒有媽媽的執著,在熙一家人恐怕會和大多數的韓國家族一樣,難以進入中產階級。
母親畢生都堅信自己是對的,不可能會錯,如果讓她覺得自己有錯,那麼她便會倒下,這個家也完了。在這種家庭裡面,母親只能是對的。這種畢生懷抱著對自己的確信而走過來的人,怎麼可能因為身體病了,就改變念頭呢?不,甚至會更加不願承認自己身體的變化,認為自己的健康絕對不可能落到這樣糟糕的地步。在過去,整個家是倚靠母親的「頑強」才走到今天,但今天卻是這份頑強,讓母親硬生生地倒下了──在熙認為母親是不可能接受這一點的。
在熙一開始努力想改變母親的觀念,要母親接受自己年事已高的事實,對媽媽想不開的事情也會一一勸慰,拜託她聽聽自己和其他人說的話語。她甚至為此與媽媽吵架,威脅媽媽再這樣就不來看她了,並斷然執行了一段時間──可想而知,這些努力一點效果都沒有。
母親無法逃離痛苦所打的絕望枷鎖,看著這樣的媽媽,在熙也很絕望,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對於「久病床前無孝子」這句話有深刻的體會。雖然也數不清有多少次,在熙告訴自己:「假如不能改變母親,那麼,就自我改變吧。」但這其實一點都不簡單。她不知道自己面對這種以愛為名強加在身上的「情緒勒索」還能堅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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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使周遭的人也陷入痛苦,周遭的人也需要他人的陪伴
「撐不下去,就別撐了吧。」在熙的兄弟姊妹對她這麼說。在熙的兄弟姊妹分別各自住在其他地區,之所以由在熙照顧母親,是因為她住得近。兄弟姊妹們都很感謝她的付出,同時也如同擔心母親般擔心著在熙。因為大家都知道,照料母親並不是一件輕鬆容易、看得到盡頭的事情。
他們並不是因為擔心在熙倒下了就得換自己出來照顧母親,相反的,他們把在熙看得跟母親一樣重要,也非常感謝她。只要在熙提出跟照顧母親有關的要求,兄弟姊妹們都會義無反顧地支援,甚至當他們覺得有些照護內容對在熙太過勉強時,還會加以勸阻,怕在熙做了超出能力負荷的事情。若說在熙是在母親的痛苦身邊守護著她,那麼,其他兄弟姊妹則是在守護著身為母親支柱的在熙。
我們應該認真觀察箇中差異,也就是「痛苦」與「痛苦旁邊的痛苦」,兩者之間的差異。正如我先前所描述的,痛苦塑造的絕望永無止境,在這種絕望下,周遭將化為一片焦土,外緣會被毀壞殆盡。受苦的人既不看對方的臉,也不說需要回應的話。他們只讓陪伴者在身旁像顆石頭似地把話收下來,一個不高興,就因對方沒有反應而發火,而此時又期望對方可以好好接下這份怒氣,也就是對陪伴者的施壓。
對於受苦者身邊的陪伴者而言,想到受苦的當事人可能永遠無法回應,這份絕望感為他們帶來了另一層痛苦。如果說痛苦抹除了他者的存在,那麼,在痛苦身邊只會留下回應被抹除的他者們。然而,在當事人旁邊也受著苦的陪伴者,與當事人不同,他們尚處於可以表達的狀態,仍能分享話語並聆聽對方。
這就是在痛苦周邊的陪伴者以及在陪伴者身旁的人,最大的差異。受苦的人即使身邊有可以代替表達的人,他們也看不到對方,他們不會看著身邊的人說話。相反的,「受苦者旁邊的人」卻還能夠表達,並且也需要被傾聽,當有人回應他們說的話時,他們能夠思考後再回覆。他們會希望有人回應自己,也還能回應對方。如果說痛苦讓當事人跌落深淵、失去了溝通,那麼,在痛苦身邊的人則還保有溝通的力量。
瞭解這種差異很重要,因為站在痛苦身邊時,等於會被要求完成一件不可能的事,因此痛苦會讓陪伴者也一同陷入痛苦。在痛苦旁邊的陪伴者,往往會被迫成為一個只有存在、而無其他的「神」或「植物」,因此,更外圍的人們會希望陪伴者不要成為神,而是回歸到平凡人的角色。能夠打通陪伴者的任督二派、使其回到人類狀態的對象,不是陷在痛苦中的當事人,而是陪伴者身旁的任何人。就像痛苦需要陪伴一樣,痛苦的陪伴者也需要陪伴。沒有陪伴者的陪伴者,沒辦法繼續當一個人。
在熙知道身旁還有兄弟姊妹的陪伴,當所有人聚在母親家中時,兄弟姊妹陪伴在熙的時間比陪伴母親來得多。有時母親會計較:「為什麼你們和在熙在一起的時間比跟我的還多呢?」每一次,兄弟姊妹都堅定地回答:「在熙也需要休息,需要人陪她講講話啊!」
兄弟姊妹的這番話,不單單只是安慰而已,雖然話題往往會從媽媽的病況、動向,以及後續的照護開始,但很快地,談話內容就轉向彼此的生活,特別是分享變老之後的感覺。聊著聊著,有時大家會因為想起往日時光而雀躍,有時會聊起對未來生活的期待和夢想。兄弟姊妹彼此依靠的感覺很好,同時他們也會承諾未來要相互照應。在熙陪伴著母親的痛苦,她的兄弟姊妹們也努力陪伴著她。
有趣的是,在與兄弟姊妹聊天之後,在熙的想法也大有改變。在熙原本因為周遭朋友的母親都相對溫柔體貼,很難接受自家媽媽的情緒起伏如此之大。其中一位朋友的母親一生都在抄寫佛經,還被鄰居稱讚幾乎已經入定成佛,那位阿姨雖然也有病痛,但就比較不形於色。還有另一位朋友的母親因為膀胱問題尿失禁,晚上常跑廁所,卻不太讓人知道。那位朋友告訴在熙,媽媽膀胱出了問題的事情,是媽媽患病好一陣子後,自己才知道的;某天回老家住,當晚看到媽媽一直跑廁所,這才察覺了異樣。問了情形後,媽媽卻只說:「沒事,上了年紀不就都是這樣嗎?」後來在熙的朋友才趕緊帶母親去了醫院。
在熙和兄弟姊妹說起這些時,忍不住抱怨自家的媽媽跟別人都不一樣,多去幾次或少去幾次廁所都不能容忍,實在無法抹去「我媽就是小題大作」的念頭。然而聊完天後,在熙卻改變了想法,覺得朋友母親的狀況反倒更不尋常。「如果我沒有跟兄弟姊妹說起朋友媽媽的事,應該就會覺得奇怪的人是我媽。但和姊姊聊天時,她告訴我,她朋友的媽媽也跟我們的媽媽差不多,這讓我很驚訝。」
姊姊友人的媽媽之中,也有因為子女不順自己心意就拒絕去醫院的例子。在熙聽到時,不自覺地回應:「既然這樣,就不要帶她去呀!」姊姊反問她:「但如果是我們的媽媽說不去醫院,你會怎麼做?」在熙這才承認,一切並不簡單。當她又聽到姊姊說,那位朋友最後是在媽媽面前又下跪又磕頭的,好不容易才把媽媽帶去醫院時,她忍不住有感而發:「這樣比起來,我們的媽媽還算是客氣嘛!」
當陪伴者也擁有支持系統,「同行」的周邊網絡就能建立
這種比較,不僅僅是自我安慰的作用。聽見比自身更不幸的經歷時,在熙不但能覺得自己的情況至少還好些,話題還能轉向討論媽媽那一輩的年代,聊起那個時代的女性過著什麼樣的人生。這也讓在熙反思,母親如果沒有這麼潑辣頑強,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如今。雖然這些討論沒有什麼專業知識作為基礎,但光是天南地北地聊天,就足夠讓她聯想起一些小說和電視劇,如果沒有對話,這些事情都會被她遺忘。而不僅僅是兄弟姊妹,在熙還擁有朋友。她說,有個朋友的媽媽抱怨都沒有人聽自己說話,好不容易逮到一隻飛進房間裡的螳螂,就抓著牠講了好一會兒的話。「我媽媽還沒那麼誇張呢!」在熙說。當我告訴她電影《共同正犯》裡真的有人和蝸牛交談的場景時,在熙很驚訝,原來電影跟現實的例子竟這麼相似;她也覺得非常有趣,認為自己和姊姊、朋友以及我的對話內容「很好玩」。
這也是痛苦的當事人和陪伴者之間的區別。痛苦不知道如何傾聽故事,也無法透過傾聽故事來述說及聯想另一個故事,痛苦的故事往往被痛苦的牢騷、感嘆、怨恨以及憤怒所打斷。故事和故事之間的鏈結被切斷了;說故事的人和另一個說故事的人之間的關係也遭到斷絕。所以在這些故事之上,沒有任何可以補充或分享的東西,因此也不好玩。而因為無法延續,便也不算是故事了。
相反的,痛苦的陪伴者還有能力說話和傾聽,所以陪伴者和其更外圍的陪伴者之間,才能有故事的連結與形成。會有其他人補強陪伴者的話語,而在其他人補強的話語之上,又可以延續陪伴者的回應,如此這般,便能形成一段段的對話。這些話語並非命令或禁止,而是可以被補充和共享,並據此往外延伸。這讓聆聽者能夠有思考的空間,所以在熙才會說這些對話很「好玩」。無論我們距離痛苦的核心有多麼近,痛苦本身都無能產生這類事物,唯有在痛苦的陪伴者身上,才能生產出這些「對話」,以及對話所帶來的樂趣。
在熙知道家人很感謝自己,也很努力互相照應,所以每次兄弟姊妹道謝時,她都會回答:「不要這麼說,我是因為做得到才做的,如果哪天覺得做不下去了,也會說出來的。」當然了,她是真的很累,但她總會說:「因為可以跟你們聊聊天,所以到現在都還過得去。」如果陪伴者身邊沒有其他支援,那就絕對撐不了多久。
在熙很清楚這點,從其他同樣陪伴在受苦者身邊的朋友身上,她有深刻的瞭解。參加病友聚會時是如此,聽完周遭親友的故事亦是如此。一般而言,當父母因久病而開始破壞周遭關係時,幾乎所有家屬都會急著躲避,最後只剩一個子女獨自看護。一開始,家屬們都還會感謝在父母身旁親自照料的那一位子女,但隨著時間一久,感恩之心往往就會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壓力。其他兄弟姊妹難免對照護者心懷忌憚,擔心對方會不會以他們是唯一陪伴在受苦者身邊的那個人作為理由,來對自己做一些「太過分」的要求,於是開始逃避聯繫,最終關係便跟著疏遠。
如此一來,陪伴者兩側的連結都被破壞了。在一側,受苦者不知道誰正在身旁支持自己,只會一味要求陪伴者在場,卻不停地摧毀他們;另外一側,原本應該支持陪伴者的人也漸漸消失,留在陪伴者身邊的只剩下痛苦。如果情況真如此發展,那麼,痛苦的陪伴者最後就會陷入自己的痛苦而身心俱毀,陷入完全被拋棄的孤獨狀態。這也和原先的痛苦者本身一樣,不只是外在被破壞的孤獨,而是只有表面關係殘存的孤獨。
因此我們需要知道的是,這兩種被痛苦所牽繫的「陪伴者」,以及他們的差異。首先是受苦者的陪伴者,亦即「痛苦」本身的陪伴者。強加在這類陪伴者身上的,是人類無法承受的存在,要求他們在受苦者旁邊、受其折磨,這本身就是一種毀滅陪伴者的暴力。
另外一種,是陪伴著陪伴者的人。痛苦的陪伴者無法和真正處於痛苦中的當事者對話,卻能和自己身旁的另一群陪伴者對話,這就是能夠談論痛苦,並傳達痛苦的場合。當痛苦的陪伴者身邊有人陪伴時,他們就能承受身為陪伴者的壓力,也可以延續關於痛苦的對話,反之,如果只強求陪伴者在沒有支持系統的狀態下堅持下去,陪伴者就會被摧毀。
受苦者本身並不知道「同行」的概念,因此,同行是由陪伴者的陪伴者來完成的。當受苦者跳脫了「處於痛苦的當事人」這個位置,改為站在自身痛苦的周圍時,原本的陪伴者也會往外圍移動,站上原本「陪伴者的支持者」這個位置。這樣的結果,對於原本支持著當事人的陪伴者來說,可以說是最大的喜悅,因此他們終於能開始和當事人對話。換句話說,當痛苦身旁的人有人相伴時,在那身旁的人或許就不會放棄希望,關鍵在於建立痛苦的周邊網絡,以及該網絡外圍,也需要再進一步建立周邊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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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取自
痛苦可以分享嗎?:不以愛與正義之名消費傷痛,讓創傷者與陪伴者真正互助共好的痛苦社會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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